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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仔说的地方,在地图上名字写的就叫大墓坑。
“这里还有个贤墓村呢,”我指着地图角落说。
“那里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搜寻范围,我们的目标范围在这里。”
我指向地图上标注的方腊洞:“以这里为中心,方圆二十里内,根据史书上的描述和我的推测,大概率在这一带。”
淳安这边儿,很多地方起名都这样,各种坑,各种坞,各种帮,各种源。
什么方田坑,东山坑,西山坑,爽坞,大山坞,石桥坞,叶家坞,横山坞,方唐坞等等等,起码一两百个。
很多地方在移民后陆陆续续没人了,早在十几年前县里出过相关政策,想着把人少地方合并,结果没人同意,后来不了了之。
像宋家村就算本地大村了,如果一个人来这里旅游,可能会无意中进到那种只有几户人家的村子中,连电都没有,到了晚上漆黑一片,真跟电影里的鬼村一样。
豆芽仔说的“大墓坑”,这个地方我来前查过,是明代中期淳安这边儿一个进士的家族古墓,这种明显的地方,不用想,肯定早被同行得手了,去了也吃不上肉。
但就算我将目标范围缩小到了二十里内,依然困难重重。
因为这时候北派的技术和相关风水知识用不上,只能靠主观推测和地毯式搜寻。
“漆布经”,依然是个谜。
我刚想说话,突然看到豆芽仔靠在石头上,身上盖着衣服,已经睡着了。
我没喊他,帮他将衣服往上盖了盖。
加了柴,望着升腾而起的火焰,我不断转动着手中打火机,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突然想到羊尾洞山洞墙上刻那个字。
那似乎不是“跳”字,而应该是个“逃”字。
快跳读不通,快逃就通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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