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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最可能有‘厄’。‘厄’没那么容易破坏,放把火方便找。”
疤哥斜了眼贾旭,“可惜里头啥都不剩,犯忌后果也麻烦那疯子看到没,痒到人都快废了,你们注意着点。”
三人远远藏在墙转角,邪祟们专心致志搞土木工程,没有鬼来招惹他们。
饶是如此,画面还是很诡异除了黑影般的游魂,在场多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邪祟。就连贾旭提到过的老太太也在,老人家抱着个破碗,一下下捣着碗里的糨糊。
方休看得兴致勃勃,几乎忘记脖子上的勾魂锁链。
他记得嵬山祠会削弱邪祟。如今嵬山祠没了,为什么邪祟要把它修回来?
有名言说“为了利润,资本家会出售绞死自己的绳索”。这些邪物不像资本家,但有些道理是共通的。它们甘愿熬夜……熬昼修祠敬神,其后一定有巨大的利益。
“我们就这么过去?”面对这反常景象,贾旭的声音充满抗拒。
“再等等。”疤哥拽拽锁链。
不到半分钟,他们就知道疤哥在等什么了。
又一队邪祟走向祠堂。打头邪祟戴着童男童女大头罩,它们手捧唢呐,吹出哀乐般的喜乐。其后邪祟个头相近,它们身穿麻白短襟,个个没有五官,齐齐簇拥着一顶鬼轿椅。
轿椅通体鲜红,轿顶则是一圈雪白的招魂幡。
轿上端坐一个人形,看个头足足两米。它身穿黑底福字寿衣,手脚瘦长,五官像面团上戳出的五道黑缝。
“诸恶莫作天降祥瑞福泽远”
“众善奉行雨润万物情义深”
抬轿邪祟用不存在的嘴巴唱道,唱腔和着那唢呐的调子,一遍又一遍重复。
“诸恶莫作天降祥瑞福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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