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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女眷虽然早早出门,毕竟宫门早朝时只开放给文武官员,而宫人又另走侧门,加之宫内除却亲王妃、长公主外不得坐轿,除却帝后外车马不得行,总要走得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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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心思灵巧,连夜和云舒一起赶制了和座椅同色的软垫,纹路处细细仿制后看上去并无差别,坐上去柔软舒适,起身后垫上无痕,放置在主座上浑然一体。
又在两边列了椅子,一色的铺了绣垫,毫无分别。
不多时,便有各位宗室王妃前来,公主们来得晚些,各自也就入座了。
期间陈嬷嬷还同薛屏岫说起了笑话,有几家郡王、宗室,家里内帏不修,妻妾闹得不安宁,竟有早早气死妻子却又不被扶正的宠妾前来,也有正妻前来后宠妾赶着前来相争的,妻妾之争闹到宫门口来。
结果还不等传入他耳中,梁帝先行呵斥,直接令侍卫将宠妾拉走斩了,又下旨去呵斥那几位宗室了。
这笑话并没有小声多少,传到下头坐着的女眷耳中,便有性子豪爽的说起了各家趣事,一时间欢乐不少。
及至快到时间,此时虽然薛屏岫还未认清谁是谁,却也觉得颇有意趣。
当下忽然有一位中年女子,穿着陈旧过时,却颇为傲气,听到她们谈论,兜头便是一顿呵斥,言及当今残暴不仁,说那几位正妻都是自己没用,连丈夫都管不住,又斥责薛屏岫坐在这里却任凭她们谈笑,无视宫规。
长篇大论说教,直叫人气恼。
薛屏岫于是便问左首那位七十多岁的太上大长公主:“老祖宗,来者气势凌人,却不知是谁家女眷,竟状似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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