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九楼捧着手里的糯米豆馅糕递过去:“要不要吃?”
提灯视线凝在白糕上,又挪上去对着谢九楼。
谢九楼明白那意思,无非是在问他:又要用筷子?
他拿起一块送到提灯嘴下:“这个可以用手。”
提灯将信将疑,见谢九楼没骗他,便张嘴咬了一口。
一口进去,又甜又糯,馅里带着点儿油,糯米皮咬开,豆沙立时化在嘴里。
提灯忙不迭去咬剩下的。
谢九楼笑吟吟看他吃完一块,正要再拿第二块去喂,就被提灯瞥见他指腹沾着糕面上一层黄豆粉。
下一瞬,提灯伸出舌尖去舔了一口。
谢九楼一愣,猝不及防被提灯舔了另一根指头。
他慌慌收手,指尖蜷在袖子里,上头还存留着又温又湿的触感,谢九楼却觉着,那有根筋,提灯舌尖儿一过,像有细密的倒刺,刮得他指腹麻麻的,顺着颤到耳朵里,叫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提灯咂咂嘴,目光转向他手里的布袋子。
谢九楼这才回神,咳了一声,松开袋子口,恨不得把头埋进里边。
“北方的奶疙瘩,要数漠堑做的最好吃。”他一面说,一面从口袋里拿了奶白色的一块出来,“今儿你运气好,有个漠堑人来城里,最后一袋,叫我买了。”
谢九楼本想喂过去,顿了顿,还是把奶疙瘩塞到提灯手里:“尝尝。一点一点儿嚼,别全吞了。”
提灯放进嘴里,皱起了眉。
谢九楼又笑,笑出右侧脸颊那个酒窝,两眼弯弯道:“多吃几次,就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