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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青没说话。
“我那天晚上是真说不了话,生病,嗓子失声了。”栾也说,“喝了三天枇杷水,你要不信可以去问木阿奶。”
樊青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对方的表情很平和,觉得眼前的人没有说谎。
刚才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樊青除了不自在,其实是有点高兴的。
那天夜里对方一个人走在国道上,樊青按喇叭的时候他皱着眉回过头,整个人除了有点不耐烦以外,看起来还很……冷漠。
是那种全世界都别来烦我的冷漠。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刚到新环境,是不会试图走十公里去逛超市的,要么他心情很好,要么他心情很差。对方明显不是第一种。
所以车上对方不说话,樊青只觉得是心情不好----而自己并没有一次又一次包容陌生人脾气的理由,特别是行程因为对方出问题的情况下。
等发现对方其实是不能说话的时候,他的愧疚感达到了顶峰,还持续了好几天。
这也是他今天主动过来搭话的理由。
结果对方非常自然的开口了。
被耍了----这是樊青的第一反应。
但对方明显比他冷静得多,不管是转钱还是解释。
情绪在短短一段时间里经历了过山车,他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哦。”樊青说。
栾也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谢谢啊。”他说。
樊青愣了一下。
“那天晚上要是没有你我得淋雨走十公里。”栾也说。“手机没电的情况下。”
“……不客气。”樊青语气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