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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仍是疏离,但他的姿态竟没往日那般坚决。
沈姝抓住时机拉住他的衣袖,软声道,“你受了伤,我为你包扎。”
萧玦略一迟疑,也没挣脱沈姝的手,“不必了,岑文会为我弄好。”
沈姝嗓音更娇柔了些,靠近他一步,“我是大夫,能处理得更好,桑春都去拿药了,总不能让她两头奔波。”
萧玦朗然而立,眉心蹙着,显然还在纠结。
沈姝最后使出杀手锏,娇软得近乎撒娇,“静思阁是你的新房,你总该进来看看。而且我害怕,万一你走了,杀手又来怎么办?”
萧玦想说,府中很多侍卫,刺客不敢轻举妄动,她若害怕,自己多派些到静思阁四周便是。但沈姝轻轻一拉,他便不由自主跟着走了。
这还是自新婚那日,他看过熟睡的沈姝之后,他第一次踏入静思阁内。里面的布置仍与新婚那日一样,墙上的猫戏锦鲤字画、几案上的空谷幽兰……全是他为他的新娘精心安排。
桑春端来了药,侍卫也放下了折柳。沈姝略一思索,折柳的伤少不得露出手臂,自然得避开萧玦。于是她安排桑春,“你在外间帮王爷擦净伤口,待我为折柳固定手臂便来。”
说着便将折柳拉入卧房,关上了房门。
萧玦,“……”这人说要为他处理伤口,就是这样把他关在门外处理的?
但总不至于连婢女的醋都要吃。他理理衣摆,脸色郁闷,大刀金马地坐在了太师椅上,乖乖按照沈姝的吩咐,将右臂搁在茶几上,等着桑春擦净。
桑春看看他五指的伤,担忧得眼眶泛红,“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又着急地给他检查,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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