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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燊一直笑:“Nic,我说过的,我不玩了。”
湛时礼低头,咬住了他的锁骨,衔着皮肉细细碾磨。
徐燊仰头望着天花板晃动的日光,在逐渐失控的喘息里摸索到对方右手,将无名指含进唇间。
世界在这一刻静下,唯独吊瓶中药液滴答坠落的声音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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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便准备出院,他俩都很忙,实在没空在医院久待。
医生叮嘱着出院后的注意事项,湛时礼自己不在意,徐燊倒听得很认真。
“他脑震荡的情况虽然不算严重,但不能掉以轻心,回去后要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是头部不能再受到撞击。如果有头晕、恶心或者意识模糊的情况,一定要立刻回医院复查。”
徐燊不放心地问:“这种情况需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医生的语气严肃:“这个因人而异,一般来说,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两到三周的静养,如果恢复得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你们家属一定要多注意,别让他太劳累,情绪上也要保持平稳。”
徐燊点点头,跟对方道谢。
“我没事,”医生离开后,湛时礼见徐燊表情不好,习惯性地帮他抚平眉心,“没有医生说的那么夸张。”
徐燊不信:“真没有?”
这几天湛时礼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还能跟他调笑打闹,但徐燊知道,他的精神状态其实没那么好,尤其晚上总是睡不安稳,偶尔还会头疼。
湛时礼看着他道:“你是关心则乱了,家属。”
徐燊的神色一动,忽然意识到刚才医生用的这个词。
他的目光飘了一下,落回湛时礼:“我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