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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有人叫他,那人见他走着走着突然站那儿思索起来,又大声地喊了他一回。
江千宁下意识看过去,便见他朝另一个方向大步走去,并无异常。
她闲闲地收回了视线,继续聊天。
今夜,她的瞩目程度自不必多说。
一晚下来,许多家太太在打听她的事情。
宴会结束时,客人陆续离开,陈家只余一家三口。
陈母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与丈夫说:“吾家有女初长成啊。你都不知道,今晚多少人在跟我打听宁宁哦。”
她是把宁宁当做自家女儿的,于是,在说此话时,她眉飞色舞的,声音都是扬着的。毕竟自家女儿被这么多人看上还惦记上,做母亲的肯定是少不得骄傲自豪的。
陈父问:“有没有什么值得提的好人家?”
“那肯定是有的。有些不是北城人,甚至常年生活在国外的,不大识得宁宁,但我与他们介绍了宁宁的身份,叫他们去与江家攀谈这事去了。左右我是乐见好事的,这些人家里不乏适龄的青年才俊,要真能成,那可是桩大好事。”
陈父颔首,表示赞同。
唯有陈寄白,再看不进去手中的文件半个字。
他不认同母亲的说法。
陈母注意到了,她问:“寄白,你在想什么呢?”
“很多人表面看着好不意味着是真的好,私下行事乱得很,您别乱介绍。”
陈母听得气笑了:“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怎么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肯定是有好的孩子在的。再说了,有你江叔叔把关呢,哪里要你操这个心。照你这么说的话,他们都不好,那谁好?宁宁就不嫁啦?”
那谁好?
陈母就差直言你不如说就你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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