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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猴子?”
“你发烧了?”
“你说谁野猴子?”
“你没事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忽的,我们同时掉头,看向门口仍杵着不走的两人,异口同声道:“你们看够了没?”
触及我未婚夫,我忽的一颤,他那双潦黑如墨的眼睛竟一直盯着我,光芒晶亮。我忙低下头,伸手拉扯花戏雪衣摆:“去去!将他们赶走!”
花戏雪卯足劲要和我对着干,他将脑袋扭到一旁:“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略一思索,立即抛出好处:“你若帮我,我便说服夏月楼,到时可以让你当卫真的妾室……”
“够了!”
他遽然抬手拍我头上,将我拍得双眼昏花,满头金星。
我深深呼吸,压下心头怒气,挤出一笑:“花大爷,花公子,花少侠,我求你了……”
他冷哼,表示不屑。
就在我快怒不可遏时,我绿的发油的未婚夫终于开口:“擅闯之罪,多有冒犯,还望二位莫往心里去,不打搅二位了,君琦,我们走。”他的声音不似花戏雪泠汀清冽,而是嘶哑沉稳,极具男性之魅,别有一番韵味。
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他身边那蓝衣女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眸光深深,把我看得又要骂人时,她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带上。
我立刻回头看向花戏雪:“真是婆婆妈妈,磨磨唧唧,要不是我衣衫不整,我早就摔凳子,拿夜壶将他们轰出去了!”
他冷目望来:“衣衫不整?野猴子貌似不需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