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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刘海中。”王主任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海中,“听说别人在院里不叫你‘二大爷’,你都不搭理人家,还强行给别人家解决矛盾,人家不服,你就要开全院大会,有这回事吧?”
刘海中本就是个没什么心眼的草包,刚刚被易中海那狼狈的样子吓得不轻,这会儿更是语无伦次:“我没……我没有,我……”他那小脑子慌乱地一转,就把锅往易中海身上甩,“是易中海说,我们三个管院大爷要团结一致,这样才能把院子管住,让他们都听我们的。都是易中海说的!我……我检举,王主任,当时为了让聋老太推荐我当后院大爷,我……我还给聋老太送了一个礼拜的红烧肉,我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对不起王主任……”他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摆手,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懊悔。
王主任看着刘海中这副模样,心里的厌恶愈发浓重。他在心里想着,就这样的货色,居然还是自己管辖下大院里的协管员,真是丢人现眼。王主任懒得再搭理刘海中,转头看向阎埠贵,冷冷地说:“阎埠贵,你说说吧。你一个老师,平时也都是你来街道办开会什么的,你怎么会参与这些事?你怎么解释,又打算怎么狡辩?”
阎埠贵虽然心里怕得要命,但还是强打精神争辩道:“王主任,我这个‘三大爷’,就是个挂名的,平时也就去街道办领个通知什么的,在院里从来说话都没人听,院里主要是老易和老刘做主,我就……就是做个写写画画的工作。”
王主任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说道:“呦,那倒是冤枉你了?那我问问你,天天站在门口干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下午的时候,你从别人口袋里拿了根葱,你说吧,这是干什么?”
“王主任,你可冤枉我了,我那是和邻居家借了根葱,对,就是借了根葱,我回头还给他。”阎埠贵急忙辩解。
这时,院子里的住户们也彻底明白了,这三个大爷马上就是过街老鼠了。吴清明的媳妇赶紧站出来说:“王主任,我举报三大爷天天在门口盘剥。不给好处的话,他就一直纠缠着不让人回家,比旧社会那些守门的兵还可恶,你可要好好管管。”
她的话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瞬间,所有人都开始纷纷声讨起闫不贵来,各种指责声、抱怨声此起彼伏 ,把阎埠贵淹没其中 。
瞧着乱糟糟的场面,王主任又将目光转向阎埠贵,提高了音量说道:“阎埠贵,你瞧瞧,大伙都把你的事儿抖落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阎埠贵这会儿和之前的易中海一样,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嘟囔着:“我……我就拿点好处吗?我怎么……”那声音有气无力,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透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
瞅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王主任实在懒得再理会,转身就将视线锁定在院子里的罪魁祸首——聋老太太身上。龙老太心里门儿清,这局面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可这会儿反倒没了之前的慌乱,腰杆一挺,坐得笔直,拄着拐杖,闭着眼睛,故作镇定,像是在那等着发落。
王主任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喊道:“龙彩香,你心里不清楚你自己儿子是怎么回事吗?我们没把你儿子定性为日伪余孽,那是看在他是被日本人炸死的份上。否则就凭他以前干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儿,早就拉你去打靶了!军管会念在你捐献院子的份上,给了你五保户的待遇,本来打算送你去敬老院,你非要留在这院子里,结果呢?你就留在这祸害别人!别人质疑你身份,你还跑到人家去砸玻璃,在人家门口寻死觅活的。怎么着,想死是吧?行,我打报告给你申请一颗‘花生米’!”
聋老太听完,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王主任,我承认我做错了,可我儿子他……他也要参加起义了。”王主任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问:“谁?谁说你儿子要起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儿子参与起义了?”聋老太一下子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彻底语塞。她顿了顿,又低声喃喃:“不管怎么样,我儿子都是死在日本人手里了。”
王主任冷哼一声:“好好好,你儿子的事儿我先不追究。但是你在四合院假装烈属,威逼别人给你好处,这事你认不认?”聋老太听了,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吭声,像是默认了这一切,又像是破罐子破摔,不愿再做任何回应。
王主任气得直咬牙,恨恨地说:“你的事等会再处理。张翠花和何雨柱,你俩站出来!”这一声喊,又让院子里的气氛紧绷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又纷纷投向了贾张氏和傻柱!
贾张氏和傻柱虽说平常在院子里人五人六的,可面对眼下这严肃的场面,两人也吓得胆战心惊,双腿直打哆嗦。他们磨磨蹭蹭地挪到了院子中间。
王主任紧紧盯着白白胖胖的贾张氏,语气里满是质疑:“张翠花,瞧瞧你这模样,白白胖胖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家里贫苦的样子。怎么着,还让全院开大会专门捐助你们家?你给我解释解释!”贾张氏这会儿害怕得不行,结结巴巴地说:“王……王主任,是……是那个老易,易中海,不,不是,是老绝户他说要给我们家捐款的,我……我……”王主任不耐烦地打断她:“他说捐助,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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