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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滑索断了,鬼桥塌了,可提刑司的人还在——他们是拆桥的人,是拾光的人,是哪怕断角也要站在凶宅天井里,告诉所有人“鬼是人造的,公道,也是人找的”的人。而那具躺在验骨台上的绸庄掌柜骸骨,此刻指节正对着滑索的方向,腕间的绳结,在醒魂草灯的照映下,终于松开了最后一道扣——不是鬼的解脱,是人的重生,是这人间,终于肯在滑索断裂的声响里,睁开眼,看见真相的、重生。
《尸语者手记·凶宅秘录》
第六章:哨音与契痕(终章)
“聪明。”张小帅蹲在滑索起点的老槐树下,青铜酒壶倾斜,幽蓝的磷粉顺着壶嘴分成三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第一堆撒在滑索麻绳的起始结节,第二堆沿着西厢房窗台的稻草堆铺成线,第三堆绕着后宅水井画成圈,“磷粉遇热发光,只要鬼踩上去,脚印就会显形——再加上这哨子,”他撮唇吹了声长音,竹哨的尾音穿过破窗,在空宅里撞出细碎的回音,像极了百姓口中“没脸鬼”的呜咽,“今晚,咱们就用鬼的招儿,治鬼的人。”
大牛攥着引魂幡的手紧了紧,幡面上的“归”字荧光随着他的动作明灭,映得脸上的鬼面面具忽暗忽亮:“头儿,这磷粉可是从废窑的‘活人矿’里磨的,昨儿老仵作说,粉里掺着孩子的……”“所以才让活鬼尝尝,被自己造的‘鬼火’照见罪孽的滋味。”老王披着白无常的麻布衣走来,哭丧棒头的时辰铃碎块叮当作响,铃音里混着醒魂草的苦香,“王典史今晚必来毁滑索,他怕的不是鬼,是这磷粉会把他的脚印,钉在‘药引’孩子的骨头上。”
狸花猫忽然跳上水井边缘,爪子扒拉着井沿的磷粉圈,肉垫踩出的梅花印在夜色里连成线,竟成了个“困”字——困的是鬼,是躲在官服里的活鬼。张小帅望着滑索麻绳上的磷粉,忽然想起父亲卷宗里的插画:赵贪廉用“磷火”伪造鬼宅,轿夫们披着白布,借着滑索在房顶飘来飘去,脚下的稻草堆里,藏着刚运来的童工骸骨,腕间的铃铛被麻绳勒进皮肉,发出的声响,竟成了百姓口中的“鬼哭”。
“大牛,把引魂幡插在滑索终点的西厢房窗台,”他摸出从当铺搜出的火漆印泥,在幡面“归”字下方盖了个“债”字,“王典史的轿夫鞋底沾着当铺的火漆,只要踩上磷粉,‘钱’字烙痕就会显形——让他瞧瞧,自己的脚印,是怎么踩在孩子的骨粉上的。”验骨刀敲了敲竹哨,哨音惊飞檐角的夜枭,“老仵作,您守在水井旁——当年母亲就是从这儿被拖上滑索,磷粉圈里的温度变化,会告诉咱们,活鬼什么时候来。”
子时三刻,更夫的梆子声穿过槐安巷,滑索麻绳忽然发出“吱呀”响——不是鬼的脚步声,是王典史的轿夫踩上了老槐树下的磷粉堆。张小帅躲在破窗后,看着三个黑影翻墙而入,鞋底的火漆印在磷粉里显出淡蓝的“钱”字,像极了当铺朝奉烙在哨身上的标记。“来了。”他轻声道,指尖捏紧了纸扎长舌,舌尖的荧光粉在黑暗里,像枚幽蓝的钉。
“快!把滑索麻绳割断!”为首的黑影举着防风灯,灯油味混着镜花粉的甜腥,正是王典史的贴身轿夫周八。他的灯笼光扫过窗台的磷粉线,却见引魂幡的“债”字荧光大盛,竟在墙上投出个跪着的人形——双膝下的磷粉结块,分明是当年童工跪地挖磷矿的痕迹。
老王忽然摇响哭丧棒的时辰铃,白无常面具的眼洞映着灯笼光,让周八看见,面具里藏着的不是鬼,是货郎骸骨腕间的铃铛碎块:“周八,你当年用这滑索拖过多少孩子?”沙哑的声音混着磷粉雾,“今儿个,该让你的脚印,跟着他们的魂,走一趟了。”
周八猛地后退,脚跟撞上水井旁的磷粉圈,脚踝立刻显出个“冤”字——是磷粉遇热,将他鞋底的泥垢,烫成了死人的控诉。大牛忽然扯开引魂幡,幡面的“归”字抖落磷粉,在地上铺成一条通向滑索的路,路的尽头,张小帅举着的纸扎长舌“啪”地甩在麻绳上,荧光粉溅在周八腕间,显出个“偿”字——偿是偿还,是血债血偿。
“别……别过来!”周八的灯笼掉在稻草堆里,镜花粉随火星蔓延,遇着磷粉腾起淡紫的烟,烟雾里,竟浮现出无数个孩子的轮廓——光着脚,腕间系着没刻完的铃铛,鞋底的磷矿粉,在地上踩出细碎的“冤”字,“是典史大人让我干的!他说……他说‘鬼宅’的名声越响,宅子就越便宜……”
“所以你们用滑索扮鬼,用镜花粉迷心,用孩子的骨头磨磷粉?”张小帅的长舌忽然抵住周八咽喉,荧光粉的幽蓝,映着对方惊恐的瞳孔,“提刑司的‘鬼’,只抓活鬼——说,王典史今晚在哪儿?”
周八盯着长舌舌尖的荧光,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雪夜,他就是这样,看着赵贪廉用獬豸角凿开丹炉,炉盖掀起时,童男童女的哭声混着磷粉的烟,像极了此刻老槐树的风声。“在……在城西窑厂!”他忽然指着滑索的麻绳结节,“典史大人说,只要毁了滑索,顺天府就没了‘鬼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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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忽然揭开白无常面具,露出底下刻着“獬”字的木牌:“晚了——你瞧这磷粉,”他指了指周八鞋底的“钱”字,“早把你的脚印,跟废窑孩子的骸骨,钉在同一片地上了。”
夜风裹着哨音与磷粉雾,吹过凶宅的飞檐,老槐树的断角处,醒魂草花在月光里轻轻颤动——淡紫色的花瓣,像极了母亲银簪上的缠枝莲,更像父亲残牌断角处,永远温热的、未凉的血。而张小帅望着滑索麻绳上的磷粉脚印,忽然笑了——脚印从老槐树出发,经窗台,至水井,画成个完整的圆,像极了提刑司的“断角”标记:断角虽缺,却能圈住所有罪孽,让活鬼的脚印,永远留在真相的光里。
当第一声哨音传入城西窑厂,当第一串磷粉脚印摆在公堂,这人间的“鬼蜮”,终于露出了最狰狞的真面目——不是青面獠牙的鬼,是穿着官服的人,是拨弄算盘的人,是用孩子的骨头磨粉、用滑索扮鬼的人。但他们不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鬼”,从来不是他们造出来的白影,而是提刑司的人,用磷粉、用哨子、用断角獬豸的光,硬生生在黑暗里,凿出来的、让所有活鬼现形的真相。
狸花猫忽然跳上张小帅肩头,爪子拍打着他腰间的残牌断角,磷粉簌簌落下,在他脚边,拼成个“明”字——明是天明,是真相大白的明,是所有被滑索掩盖的罪孽,终于在磷粉发光的刹那,现形的明。而王典史此刻正躲在窑厂暗处,听着远处的哨音,盯着自己鞋底的磷粉印——那抹幽蓝,像极了七年前张正明的血,此刻顺着他的脚,一点点爬上心口,在他惊恐的瞳孔里,映出个越来越清晰的字:
“缚。”
缚是束缚,是活鬼被公道束缚,是所有罪孽被真相束缚。当第一铲磷矿粉从废窑挖出,当第一具童工骸骨被验骨刀轻抚,这用谎言和鲜血堆砌的“齿轮计划”,就已彻底停转——不是靠华丽的破局,而是靠每一粒磷粉的发光,每一声哨音的响起,每一个愿意蹲在凶宅天井里,用鬼的招儿,治活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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