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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呢?”
铁山的声音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互相刮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撕裂的痛楚。他佝偻着,拄着变形的消防斧,那柄曾经劈开生路的凶器,此刻成了支撑他摇摇欲坠残躯的唯一倚仗。焦黑模糊的血肉从他后背、肩膀、脸颊上暴露出来,在铅灰色的晨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深褐色的血和透明的组织液混在一起,顺着褴褛的裤腿滴落在冰冷的、布满灰烬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浓烟在他身后翻滚,如同为他披上了一件来自地狱的斗篷。
那只独眼,浑浊、布满血丝,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林刚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冰冷的、穿透骨髓的审视和……一种不容置疑的索求。
纸条。那张从图书馆废墟里震出来的、写着“七号仓库有活人”的纸条。
林刚的心脏像是被那只独眼攥住,狠狠一缩。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胸口内侧的口袋——那个他存放最重要物品的地方。指尖隔着被血污、汗水、腐蚀液浸透的破烂防护服内衬,触碰到了那张折叠整齐、边缘磨损的硬纸片。它还在。
铁山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窜过脑海。难道纸条……从一开始就……
“给……他……”小雅带着哭腔的、虚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婴儿,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惊恐地看着铁山那地狱恶鬼般的模样,又哀求地看向林刚。她怕极了,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林刚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胸腔里火烧火燎的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他看着铁山,看着那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里透出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这个人,刚刚在毁灭的洪流前,用身体为他们挡下了最致命的冲击。他是疯子陈博士的守护者,是这地狱里的怪物。他救了他,也差点杀了他。
现在,他要那张纸条。
林刚的手指在口袋里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抽了出来。那张沾着他体温和汗水的、皱巴巴的纸条,被他捏在同样沾满污秽和血渍的指尖。
他没有递过去,只是死死地盯着铁山那只独眼,声音沙哑干涩:“为什么?”
铁山的独眼微微眯了一下,似乎林刚的问题有些多余。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那只唯一还算完好的、布满烫伤水泡和血污的手掌。动作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那只手悬在半空,如同等待贡品的死神之爪。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远处仓库废墟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风吹过空旷工业园的呜咽声,以及小雅压抑的抽泣声。
林刚的目光扫过铁山那只布满可怖伤痕的手,又落回他脸上那片血肉模糊的狰狞。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他明白了。在这个人面前,没有为什么。只有服从,或者毁灭。
他缓缓抬起手臂,将那张承载着渺茫希望、也引他坠入地狱的纸条,放进了那只冰冷、粗糙、沾满血污的手掌里。
铁山的手指猛地合拢,将那小小的纸片紧紧攥住。他没有看,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他的独眼依旧锁定林刚,几秒钟后,才极其缓慢地、如同生锈的齿轮般,移向了小雅怀里的婴儿。
那目光,复杂得难以言喻。有瞬间的柔和,像冰层下的暗流,但转瞬即逝,被更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取代。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襁褓,看着那张懵懂无知、尚未被这末日彻底污染的小脸,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如同叹息般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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