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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垂眼看着他,“嗯”了一声。
梁松庭很少有这么艰难的开口,大概沉默了半分钟,他才问,“那个矫正治疗是怎么样的?”
郁清灼声音平稳,“吃一些药,还要念圣经,做忏悔。”
梁松庭知道不是他说的这么轻易,又问,“还有别的呢?”
郁清灼轻而深的呼吸,说,“还有些更激进的办法。”他转开视线,叹气,“不要问了庭哥。”
郁清灼不说那是什么,他不想让梁松庭听了再闹心。
已经过去数年了,现在郁清灼重新拥有梁松庭,陈年旧事可以一笔勾销。
梁松庭最后问他,“最瘦的时候是多瘦?”
郁清灼无奈笑了笑,因为陷入回想,眼神有些迷蒙。
“......可能不到120磅。”他又摇头,“记不清了,那时候没心思称体重。”
一个像他这样挺拔的成年男人,只有110多斤的体重,梁松庭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时的郁清灼是什么样的。
郁清灼将两只手都从梁松庭手掌下面脱出来,抱紧他,“庭哥,回国之前我最怕的是你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现在我已经拥有超出想象的东西了,我觉得很值。”
梁松庭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吻到郁清灼锁骨上的那串纹身。
他低头亲吻那串数字,郁清灼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些许刺痛,微微仰起头喘气。
这一晚他们没有做。
只要讲起分别那段的事总是特别耗费精神,就算短短几句问话,也让郁清灼疲惫不堪。
他被梁松庭抱回床上,一直安安稳稳睡到凌晨四五点。就在郁清灼睡到最香甜的时候,他被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