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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不干了。
赵珩又没有救过她的命,她凭什么无怨无悔地浪费大好光阴?
“多谢殿下。”
“但我不饿,不吃。”
宋知意说罢,也不看庆嬷嬷掀开的食盒,索性扯过被子蒙住脸,一个翻身便只留下个背影给赵珩。
赵珩咬紧后槽牙,心底一阵愠怒升腾而起。
他连对皇帝都没主动低下过的头,如今为宋知意低了,也给她台阶了,她却是如此得寸进尺,不识好歹。
赵珩冷着脸一言不发,僵硬半响,转动轮椅就走。
庆嬷嬷急得不行,一边想劝宋知意,一边又想拦住赵珩,焉知手忙脚乱,两边不讨好。
宋知意气闷地说:“庆嬷嬷,便是你送天庭上的蟠桃来,我也绝不会吃。”
赵珩闻言回眸,表情阴鸷道:“庆嬷嬷,你胆敢给她送半点东西,日后不必回听松阁。”
庆嬷嬷苦着脸“哎呦”一声,老天爷,这两个主子到底较什么劲啊!一个比一个难搞!
……
冬青请了封太医来,因宋知意腹痛的症状不是很重,便没有开方熬药,只拿了几味温补的药放进食材里做药膳。
宋知意平日里吃得好睡得好,身子自然也好,没两日功夫小腹就不痛了。
如今不用想着去听松阁见那个臭脸疯子,她乐得自在,环顾琼安院,先叫何宗保来帮她在老槐树下安个秋千。
这时节好,春意浓浓,微风不燥,正适合坐秋千放纸鸢。
怎知何宗保和侍卫刚搭好框架,听松阁那边就来人,紧张说:“殿下有要事,需何侍卫长立刻过去。”
何宗保只好向知意请辞,匆忙赶过去。
听松阁不比琼安院,跟换了个样似的,屋内满地狼藉,没一个下脚的地儿,尽是赵珩发怒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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