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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禾会意,掀开包袱皮一角。蓝白花的清爽布料和细密精致的针脚露了出来。
刘婶子眼睛瞬间亮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去,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抖开那件小背心就往自己身上比划。
布料贴着肌肤的柔软顺滑,合体的剪裁勾勒出久违的曲线,让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妇人脸上竟飞起两片红晕。
“天爷!这……这穿着也太舒坦了!跟没穿似的!”她惊喜地低呼,又爱不释手地摸着领口袖口的包边。
“瞧瞧这活儿,供销社里那些售货员捆一块儿也赶不上你一半!青禾,你这手,真是……神了!”
沈青禾只是浅笑:“婶子穿着合身就好。”
“合身!太合身了!”刘婶子眉开眼笑,手脚麻利地把衣服包好塞进自己带来的布袋里,随即从裤兜深处掏出个手帕卷,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卷着的五毛钱和两张皱巴巴却分量十足的二两粮票,郑重地塞到沈青禾手里,“拿着!说好的!以后有活儿,还找你!放心,婶子嘴严实着呢!”
钱和票子带着人体的微温落入掌心,沈青禾的心也跟着踏实了一分。她点点头:“谢婶子。”
刘婶子拎着布袋,脚步轻快地下了山。她没直接回家,而是特意绕到几个平日里一起纳鞋底、关系又不错的媳妇家门前,借口借个顶针、问问针线样子,进门略坐坐。
“哟,刘嫂子,今儿气色真好!”李家媳妇眼尖,总觉得刘婶子哪里不一样了,腰似乎挺得更直了些。
刘婶子心里得意,脸上却绷着,只状似不经意地提了提衣领,那蓝白花精巧的包边在她颈下一晃而过。
“咳,有啥好不好的,就是前些天收拾箱子底,翻出块布头,自己瞎鼓捣了件贴身穿的小衣,没想到还挺舒服。”她含糊地说着,但那眉梢眼角的满足感却藏不住。
李家媳妇眼神黏在她领口那惊鸿一瞥的细密针脚上,心里猫抓似的。
自己做的?谁信啊!那做工,那样子……没过两天,又有两个跟刘婶子相熟的妇人,也“凑巧”看到了她晾在自家后院、随风轻摆的那件蓝白花小衣。
那清爽的样式,那服帖的剪裁,在她们眼里简直比供销社橱窗里挂着的布拉吉还要勾人。
沈青禾的西屋,光线依旧昏暗,土炕冰凉。但此刻,那冰冷的炕席上,却堆放着令人心头发热的东西。
九毛钱的毛票(之前三份订单的定金),五毛钱的“整钱”(刘婶子刚付的),外加二两宝贵的粮票。
旁边,是几块大小不一的布头:一块靛蓝的卡其布,一块印着细碎小黄花的棉布,还有一块是素净的月白色细棉布。这些都是李二嫂她们预付的“布料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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