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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无意,他被谢无炽勾落的半搭裤子更往下滑落了几分,圆润的轮廓更加浮现。
那裤子的尺寸很松,谢无炽只要轻轻用手指头一勾,时书的下半身便一览无遗。
时书的力气不算大,至少对比谢无炽来说。如同今天在河水中,用同样的力道捏着他下颌,另一手扶着他,便可以很轻松地压住他在唇舌中纵情湿吻,将他卡在一个无法逃离的死角,享受其中的甜蜜和肉。
时书,是挣扎只会增添趣味性的小动物。
时书的反抗好像是种乐趣,毕竟比起顺从,对抗时荷尔蒙激素越高。
手指继续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按揉,直揉得皮肤变得通红,林养春让揉开药膏,谢无炽掌心抚摸着那一片片紧致白嫩的肉,手心微紧。
时书:“谢无炽,还没好吗?”
谢无炽目光晦暗,嗓音喑哑:“快了,你小心,不要碰到伤口。”
“好痒啊,”时书说,“你揉得我特别痒,抓心挠肝。”
“嗯?”
出于一丁点的私心,在他背上的药膏都干了时,谢无炽将衣服捋下,罩住了那片惊心的雪白肉色,只在掌中揉他窄细的腰,偶尔触摸到腰窝底下的臀。
“很痒?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我猜你明天腿也会疼。”
时书一把撑住了脸:“好难说。”
这种痒和普通的痒不太一样,揉得时书心有点痒,类似晚上睡觉偶尔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发现小男生生理问题出现了那种。
时书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起了反应,或者如何,只觉得坐在背后的谢无炽,掌心过于灼热,抚摸他的触感和平时跟哥们儿勾肩搭背完全不同。
但他只是好心帮我上药吧?
林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时书也不好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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