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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谢易墨神情冷漠,没有一点要关心安慰的意思。
“这孩子。”何洛梅转目,便瞧出了谢易墨的冷淡态度,便问:“你跟文菁菁这是怎么了?”
谢易墨到现在还记恨当初李鹤川叫了文菁菁一起看烟花,扰了她的二人世界。
于是她淡漠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文菁菁那是她活该,谁让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肖想堂兄呢?”
眼见何洛梅近来眼底有了乌青,本来她这个贵妇人保养得极好,但这几日却憔悴了很多。
谢易墨紧了紧手,“母亲,父亲怎么样了?”
上回大伯父与父亲吵得那么厉害,她也都听说了。
近来在文广堂她也听到了不少传闻,别的千金看她的目光总有些奇怪。
谢易墨一向是最心高气傲的,受惯了别人捧着她的生活。
她在想,如果万一……谢诚宁真的被贬官了,那么是不是会影响她京城第一才女的地位。
一时间,谢易墨的唇抿了抿。
然何洛梅却拍了拍手,“没事的,既然陛下已经打算给你堂兄授职了,说明你父亲没事。”
何洛梅乃江南巨贾之女,当年远嫁来长安谢家时嫁妆颇多。
而这些日子谢诚宁在官场上出了事后,何洛梅便出了不少力让他去拜访其他大员的府邸,往里面补贴了不少的金银。
出的可都是她的嫁妆。
别人问过何洛梅,值得么?
因为谁都知道谢诚宁虽官运亨通,却不是个称职的好丈夫,妾室无数,在她一对儿女还小的时候谢诚宁还差点干出宠妾灭妻的蠢事。
可以说三房是何洛梅咬紧牙才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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