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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钺皱着眉头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将蒋容抄起来,抱着朝楼上走去。
他实在没料到,不仅甩不掉蒋容,还要让他入侵自己的卧室。
袁钺的卧室基本没人上去过,即使是约人来打炮解决生理需求,也只在沙发上,或者浴室,又或者客厅的地毯上。倒不是洁癖,只是抗拒别人侵入自己的私人空间。
二楼的床很大,铺了性冷淡色的黑色床单,被子也是黑的,蒋容整个人陷到里面,被子盖到下巴,裹得严严实实的。袁钺找来温度计,替他塞在腋下,又找来湿毛巾放进冰箱里冻冷了,直接拨开湿漉漉的刘海,敷在蒋容额头上。
温度不高,38度多,但蒋容磨人得很,小时候估计特别难带,叫起来喝水时倒是乖乖的,睡下了之后却半点都不安分,不是伸出手伸出脚,就是翻身掀被子。
只不过是下楼洗个澡的功夫,回来之后袁钺就看见蒋容整个人骑在被子上,脸红彤彤的,全身是汗。袁钺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将他手脚全部塞回到被子底下。蒋容紧握的手松了,有样东西“咚”一声掉到地上,滚了两下。
袁钺循声看去,拿起来看,原来是个棕红色的心形的石头,表面光滑,被蒋容的手心捂得热热的,就像一颗真正的心似的,充满温度。
手心的石头没了,蒋容闭着眼睛伸出手在床上四处摸索,皱着眉头扁起嘴。袁钺赶紧把石头塞回他手里,重新将他裹紧。
蒋容出了一身的汗,衣服湿漉漉地粘在身上,浑身的不舒服,更加是不停地掀被子。袁钺原本想在楼下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上的,但忙前忙后的根本脱不开身,困得只想把蒋容从被子里挖起来,扔回楼下去。
最后没办法了,袁钺把蒋容从被子里拉起来,麻溜地扒光,将他卷在被子里。被子留出一截,趴着压在自己身下,蒋容动了两下发现挣不脱,也就安分了,没多久就睡死了。
袁钺松了一口气,直接趴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袁钺是被闹铃吵醒的,从扔到地上的蒋容校服裤里掏出他的手机,把闹铃摁掉,从被子卷成的茧里拉出蒋容的一只手来,手指摁在手机上解锁,翻了翻他的通讯录,替他发了条信息给老师请假。
等退回到手机桌面的时候,袁钺定了定,桌面上的照片里的人明明是他。
照片是从远处照的,有些模糊。照片里,摩托停在一边,袁钺则躬身坐在江边的栏杆上,短袖T恤的袖子卷起来在肩膀上,夕阳光笼罩着,身体的边缘有一圈朦胧的光影毛边。
袁钺有种窥破他人内心的窘迫感,连忙将屏幕锁上。
然后他发现锁屏的照片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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