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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纪涛一头雾水,不知道季哈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季哈眼中有一丝迷茫,指了指容新霁的房间,“可是,我刚刚看见云霁长老端着药……”
“哦,”纪涛笑了笑,“那是阎珹师弟的药,他受伤了。”
“什么?阎珹住在云霁长老的房间?这成何体统?”季哈忽然拍桌而起。
纪涛连忙把他拉下来,“季哈师弟你别激动啊!”
“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你应该知道,阎珹师弟受伤了,云霁长老回来的时候着急的不行,还请了大夫,情急之下才住在云霁长老的房间,而且,他们是师徒,这没什么的。
不过,我今天才发现,云霁长老还挺疼徒弟的。”
看着纪涛脸上羡慕的神色,季哈脸色阴郁,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
没有弄死阎珹,还让他因祸得福,真是不甘心。
自己在那树林里担惊受怕,阎珹却好好的躺在云霁长老的床上,请了大夫,还能得云霁长老亲自端药。
他凭什么!
季哈只恨自己的计策没有成功,别让他再抓到机会,他一定会弄死阎珹的。
“季哈师弟?”纪涛唤回季哈的神思,“我带你回房间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
这边,容新霁端着药进房间,然后就看到自家徒弟躺在床上,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那一瞬间,容新霁想到了小狗崽子。
容新霁端着碗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忽视阎珹谴责的眼神把碗递给他,“喝药。”
阎珹依旧委屈地看着自家师尊,一动不动。
“嗯?”容新霁尾音上挑,带着一丝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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