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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他像一只被汹涌海不断浪席卷的鱼,只能紧紧抱着礁石,身体却开始碎裂。
一波接一波的海浪像是岩浆一样,仿佛将他生生扯断,他的尾巴出现了一道裂痕,皮ro绽开,灵魂在看不见的地方开始剥落。
眼泪如雨滴,从眼角流淌,跌落枕头,化着一颗又一颗滚烫带着余温的珍珠。
男人抓住他由鱼尾变出来白嫩莹润的长腿,眼底的情欲像是玫瑰融进海面,变成翻滚的浪涛,疯狂地搅动。
雪蘼逐渐承受不住那股强大的力量,像只被人剪掉鳍的鱼,雨点般的泪滴一颗接一颗,扑簌簌跌落满床,化成一颗又一颗圆滚滚发光的珍珠,碾碎了满床的玫瑰花瓣。
他被男人推倒在浑圆的珍珠里,碎烂玫瑰发出的香气里,失焦的眸子轻轻颤动,前所未有的热浪将他层层叠叠包围,如同沉没在滚烫的岩浆里一般,只能浑浑噩噩看着玫瑰花瓣,被迫压向无尽的深渊。
看着男人挺着健硕挺拔的身姿睡得如此香甜,雪蘼瞬间被气到了。
昨晚他的哭着求他了,可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太可恶了,等我好了,肯定也要你尝尝,花花被撕碎的感觉!
雪蘼越想越气,想骂人,喉咙又干渴的难受,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能筛糠似地抖着,照着男人胸膛的粉点,恶狠狠咬了下去!
陆亦刑吃ton,缓缓睁开眼睛,先是杀意十足的一瞥,继而发现是雪蘼,唇角轻翘,大手柔着那头烟粉色柔滑的卷发,重新闭上眼睛,还梦呓般喃说:“靡儿饿了吗?”
“呜”
怀中人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他似乎连吸食到美味的血液都不满足,仍皱着秀气的眉。
“呜?”
陆亦刑侧过身子,用下巴蹭了蹭雪蘼毛呼呼小脑袋顶上纯白猫耳朵,又些好笑:“呜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靡儿又不会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