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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沉闷地走着,离北京城越来越远。官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稀稀拉拉,都没啥劲头。金川仗不好打,谁都知道这不是好差事。
走出去十来里地,后面忽然传来急促马蹄声。一个穿着索伦皮袍、满脸风尘的汉子,骑着一匹矮脚马,快马加鞭追上来,一路打听,冲到海兰察队伍旁边。
“哪位是海兰察?”那汉子勒住马,喘着粗气,用浓重黑河口音高声问。
海兰察勒住马,疑惑看去。那汉子一脸憨厚,皮肤黝黑,是老家猎手模样。“我是。你找我?”
汉子不下马,直接从怀里掏出个用软鹿皮包得严实的小物件,探身郑重递给他:“额木格阿玛让我日夜兼程送来的!他老人家吩咐了,让你一定贴身戴着,千万千万别离身!”
额木格阿玛!老萨满!
海兰察心像被猛撞一下,一股酸热冲上鼻梁。他连忙伸出双手,接过那还带着汉子体温和风尘的小包。入手沉甸甸的,不是东西重,是那份心意压得他手抖。
他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地解开皮绳,一层层打开软鹿皮。里面是个深色木头刻的护身符,样式古拙,边角摩挲得光滑温润,泛着岁月光泽。木头散发着淡淡奇异香气,闻着让人心静。
护身符一面刻着头昂首扬蹄、充满力量的驯鹿,线条粗犷生动;另一面是几颗散落星辰,绕着一弯月牙。这图案…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在额木格阿玛那面从不轻易示人的神鼓边见过类似的,是部落最古老的印记。
“额木格阿玛…他老人家身子骨还好?”海兰察声音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他想起了那个流星砸地、地动山摇的夜晚,想起了老人那沉重的不祥预言。
“老人家硬朗着呢,就是惦记你。”汉子用袖子抹了把脸上汗尘,憨厚笑笑,“东西送到,我这心里石头就落地了。额木格阿玛还让我带话给你…”汉子顿了顿,脸色认真起来,“说路远,山高,让你…不管走到哪儿,遇到啥,都别忘了自个儿是啥人。眼睛亮着点,心里稳着点。”
汉子说完,也不多留,冲海兰察抱抱拳,调转马头,猛抽一鞭,矮脚马立刻撒蹄飞奔,很快消失在官道尘土里。
海兰察紧紧攥着那枚护身符,木头冰凉坚硬质感传来,却奇异地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他默默将皮绳穿过护身符上端小孔,然后低下头,郑重地、小心翼翼地将它戴在脖子上,把那块刻着驯鹿与星辰的古老木头,贴身塞进衣服里,紧贴胸膛。
护身符起初冰凉,很快被他体温焐热,那点微弱温热持续着,像一星小火苗,在他一片冰冷黑暗的心田里,顽强燃烧着,照亮了极小一块地方,却让他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暖意和…牵挂。
他回头望了一眼早已看不见的北京城,那巨大的灰色城池,吞噬隐藏了太多。他又摸了摸胸口那枚沉甸甸、散发微热的护身符,感受着来自遥远故乡的、沉默而坚定的守护。
最后,他转过头,目光投向西方。官道尽头,是连绵起伏、望不到头的群山,灰蒙蒙与阴沉天际相接。金川,就在那片崇山峻岭里。那又是个什么虎狼之地?等着他的,是更酷烈的厮杀,更险恶的陷阱,还是…最终的解脱与沉沦?
他不知道。胸口那枚古老护身符沉甸甸的,额角那道疤痕也沉甸甸的。一边是微弱的暖和希望,一边是冰冷的烙印和诅咒。他夹在中间,像被两股力量拉扯。
他轻轻踢了下马腹,催动坐骑,跟着前面望不到头的队伍,默默地、一步一步踏上了这条未知的、注定布满荆棘与血火的征途。风吹起官道上黄土,弥漫开来,模糊了前方景象,也模糊了他脸上神情。只有胸口那一点紧贴皮肤的微热,清晰地提醒着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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