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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些城外的风突然转向,卷着未散的金粉掠过八千铁骑的阵前。王玄策从怀中取出那枚虎符,符身由蓝田暖玉雕琢而成,分为左右两半,合缝处刻着“灭竺”二字——这是松赞干布以吐蕃赞普名义特铸的兵符,左半存于逻些内库,右半由他这个大唐正使执掌,此刻合二为一时,玉符突然泛出温润的红光。
“举符!”王玄策将虎符高举过头,断臂处的伤口在寒风中微微渗血,却丝毫未减他的气势。八千铁骑同时勒住马缰,右手拇指在腰间刀刃上轻轻一划,殷红的血珠便顺着指缝渗出。当他们同时屈指弹出时,血珠如红雨般飞向虎符,在玉面上汇成细小的溪流,顺着“灭竺”二字的纹路缓缓流淌。
奇异的景象在此时发生:那两个字突然从玉符上凸起,颜色由暗转明,化作刺目的赤红。紧接着,虎符投射出一道巨大的光幕,将整片雪原都笼罩其中——竟是一幅立体沙盘,山川河流、城郭关隘清晰可见,甚至能看清天竺王城的宫墙轮廓。沙盘上的恒河泛着粼粼波光,泥婆罗的雪山覆着皑皑白雪,连逻些城外的祭旗台都与实景分毫不差。
“是天竺全境舆图!”蒋师仁的陌刀在手中轻颤,刀身映出沙盘上的细节。他看见去年被困的冰窟在沙盘上标着红点,而阿罗那顺的王城则被一圈金色光晕笼罩,光晕外散布着密密麻麻的黑点——显然是天竺军的布防。更令人惊叹的是,沙盘上的唐军骑兵正随着他们的动作移动,仿佛将这支复仇之师的身影刻进了舆图。
王玄策的断足在马镫上叩出轻响:“蒋校尉,劈开恒河。”
蒋师仁会意,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刀气如匹练般斩向沙盘。光幕中的恒河水突然向两侧分开,露出河底的景象——七具黄金棺椁正沉在不同的水域,棺身刻着的梵文在水中轻轻晃动。更神奇的是,棺椁旁竟有细小的光点闪烁,实时显示着它们的位置:三具在天竺境内的支流,两具藏在恒河主航道的暗礁下,还有两具竟在王城宫墙下的地下水道。
“是当年被劫掠的大唐贡品!”王玄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他想起出发前吐蕃赞普说过,文成公主陪嫁的黄金棺椁中有七具装着大唐的国之重器,却在途经天竺时被阿罗那顺夺走。“阿罗那顺以为沉在河底便能高枕无忧,却不知天道昭昭。”他将虎符向前一推,沙盘上的棺椁突然亮起红光,与骑兵们的血珠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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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昨夜残留的最后一块铜佛残片突然从蒋师仁的铠甲缝隙中滚落,在沙盘前“啪”地炸裂。佛血溅在光幕上,瞬间将沙盘染成了战场的模样:唐蕃联军的骑兵化作金色箭头,分三路在沙盘上推进——左翼沿恒河支流迂回,右翼穿越泥婆罗雪山,中路则直插天竺腹地。每一处转向、每一次休整,都与空中的星象对应,紫微垣升起时便扎营,天枢星偏南时便拔寨,竟是严丝合缝的吉时行军图。
“这是佛陀在助我等!”一名吐蕃老兵突然翻身下马,对着沙盘叩首。他看见自己的骑兵小队在沙盘上正沿着最隐蔽的河谷前进,那里正是他年轻时放牧发现的秘密通道,连吐蕃赞普都未必知晓。佛血浸染的沙盘上,连天竺军的巡逻路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每隔三刻便会有一队象兵经过隘口,恰好给联军留出突袭的空隙。
蒋师仁的陌刀在沙盘上轻点,指向王城东侧的沼泽:“正使,此处是天竺防线的薄弱点。象兵在泥泞中行动迟缓,我等可率陌刀队在此设伏。”他话音刚落,沙盘上的沼泽突然泛起涟漪,浮现出三日后的星象——那时将有月食,暗夜里正好适合突袭。佛血凝成的箭头立刻转向沼泽,在那里标出了伏击的阵型。
松赞干布突然抬手拔出腰间的金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一束金发。那些缀着松石的发丝飘向空中,在光幕前散开又重组,竟化作一道蜿蜒的金线,穿过沙盘上所有天竺防线的薄弱点:从雪山隘口的暗渠,到恒河渡口的浅滩,再到王城北门的废弃水门,最后直指阿罗那顺的宫殿偏院。
“这是吐蕃秘法‘发丝寻径’。”松赞干布望着那道金线,豹裘下的手按在刀柄上,“我的发丝能感知土地的脉络,这路线连天竺的婆罗门祭司都算不出。”金线经过之处,沙盘上的天竺军防突然黯淡下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瓦解,唯有联军的箭头愈发明亮,在佛血染红的战场上连成一道贯通的血路。
王玄策将虎符贴近眉心,玉符上的“灭竺”二字烫得惊人。他听见八千铁骑同时低吟,那是用唐、吐蕃、泥婆罗三种语言念出的誓言,声浪撞在沙盘光幕上,激起层层涟漪。血珠仍在向虎符汇聚,佛血勾勒的行军图越来越清晰,松赞干布的金发金线与星象吉时完美重合,连恒河底的黄金棺椁都在红光中微微颤动,仿佛在等待重见天日的时刻。
“以我等血誓为凭!”王玄策的虎符在空中划出圆弧,“三日后,中路军踏破王城东门;五日后,左翼取黄金棺椁;七日后,三路会师宫前——饮阿罗那顺之血,祭我大唐忠魂!”
八千铁骑同时举刀,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在雪地上,与沙盘投射的红光交融。蒋师仁的陌刀与王玄策的虎符遥遥相对,刀身星象图上的紫微垣正对着沙盘上的王座,松赞干布的金发金线已在王城宫墙上标出缺口。风再次转向,带着誓言的余音向南飞去,恒河的水流在沙盘上重新合拢,却再也掩盖不住河底那七道等待被夺回的金光。
万骑同誓的声浪尚未平息,虎符投射的光幕突然收起,所有景象化作一道红光钻进玉符。王玄策将虎符紧握掌心,断足在马镫上用力一踏:“出发!”
八千铁骑的蹄声再次震响雪原,这一次,他们的方向精准如沙盘所示,每一步都踩在星象指引的吉时上。蒋师仁的陌刀始终指向松赞干布金发标出的路线,明光铠的护心镜反射着虎符的红光,而恒河底的黄金棺椁,似乎已在冥冥中感受到了复仇的脚步。
第五节: 兵锋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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