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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率先上前,伸手触摸阶梯的骸骨,只觉骨骼坚硬如铁,表面还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显然是被佛脂魂灯的火焰淬炼过。他低头看向脚下的第一级阶梯,赫然发现骸骨表面刻着一行小字——“左武卫校尉李忠,京兆府长安县人”,正是当年使团中战死的唐军将领。
“王正使,您看!”蒋师仁高声呼喊,王玄策连忙上前,果然在每一级阶梯的骸骨上都看到了刻字。有的刻着将士的姓名籍贯,有的刻着牺牲时的年龄,还有的刻着简短的遗言,“愿护大唐使节归乡”“此生无悔入左武卫”……一行行小字在幽青色的灯焰下格外清晰,像是在无声诉说着当年的壮烈。
王玄策扶着阶梯两侧的骸骨,一步步向上攀登。断足踩在刻有姓名的骸骨上,仿佛能感受到每一位将士的体温,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当年使团遇袭时的厮杀声、呐喊声。他数着阶梯的级数,一共二十八级——正好对应着使团中牺牲的二十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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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时,目光被黑玉佛陀前的物件吸引。那是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用暗红色的丝线绣着“鸿胪寺使团名册”七个字,边角虽有磨损,却依旧保存完好。王玄策颤抖着伸手拿起名册,翻开第一页,只见扉页上写着使团成员的名单,从正使王玄策、副使蒋师仁,到校尉李忠、僧人玄觉,再到随行的工匠、驿卒,二十八人的姓名、官职、籍贯一一在册,每一个名字旁都盖着鸿胪寺的朱红官印,正是使团名册的原本!
“名册……竟然还在!”王玄策的声音带着哽咽,他当年以为名册早已被天竺兵烧毁,没想到竟被藏在黑玉佛陀前。他快速翻阅名册,在最后一页看到了一行熟悉的字迹,是副使李义当年写下的批注:“贞观二十一年冬,遇袭于中天竺曲女城,全员死战,无一人降。名册托付亡灵,待大唐援军至,归献鸿胪寺,以证使团忠勇。”
蒋师仁也登上阶梯,站在王玄策身旁,看着名册上的名字,眼眶泛红:“李副使他们……竟在最后时刻还想着将名册托付出去,让长安知道咱们的遭遇。”他抬头看向黑玉佛陀,突然发现佛陀的双眼似乎动了一下,原本空洞的眼窝中,竟缓缓亮起两团金色的火焰,与佛脂魂灯的光芒遥相呼应。
就在此时,空中的三百盏佛脂魂灯突然齐齐转向,灯焰朝着羯若鞠阇城的方向倾斜,仿佛在指引众人前进的方向。青铜齿轮再次转动,黑玉佛陀的胸口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空腔——空腔中放着一个精致的鎏金盒子,盒子表面刻着大唐的缠枝莲纹,正是当年使团携带的贡品箱之一。
“贡品!”王玄策心中一喜,伸手打开鎏金盒子,里面果然放着当年被劫掠的贡品——一串西域进贡的夜明珠,一颗罕见的赤玉,还有一卷用丝绸包裹的《金刚经》全本,正是僧人玄觉当年随身携带的那本,只是封面多了几处刀痕,却依旧完好无损。
蒋师仁看着盒子里的贡品,又看了看手中的佛骨碎片,沉声道:“王正使,佛骨、名册、贡品都已找到,阿罗那顺的老巢也在地图上标注得清清楚楚,咱们现在就出发,定能一举拿下羯若鞠阇城!”
王玄策将名册和贡品箱紧紧抱在怀中,转身看向阶梯下的八千余骑将士。吐蕃骑兵和泥婆罗士兵正仰望着阶梯上的景象,眼中满是崇敬与坚定。他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弟兄们!使团的名册在此,贡品在此,英烈的忠魂也在此!今日,咱们便带着名册与贡品,带着英烈的期盼,踏平羯若鞠阇城,活捉阿罗那顺,让他为死去的弟兄们偿命!”
“踏平羯若鞠阇城!活捉阿罗那顺!”八千余骑将士齐声呐喊,声音震得骨制阶梯微微颤抖。佛脂魂灯的火焰愈发旺盛,将整个尸墙照得如同白昼,青铜齿轮再次运转,骨制阶梯缓缓降下,为大军让出通往羯若鞠阇城的道路。
王玄策抱着名册和贡品箱,与蒋师仁并肩走下阶梯。腰间的铜铃轻轻作响,与佛脂魂灯的燃烧声、将士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化作最壮烈的战歌。北天竺的风沙依旧凛冽,却再也挡不住大唐将士复仇的脚步,他们沿着魂灯指引的方向,朝着羯若鞠阇城疾驰而去,身后的尸墙与黑玉佛陀,在金光中静静矗立,守护着这片浸染了忠魂的土地。
第四节 :名册现形
王玄策抱着鸿胪寺使团名册走下骨阶,指尖在泛黄的封面上反复摩挲。蒋师仁率数名亲卫围在四周,警惕地盯着荒原四周的动静,佛脂魂灯悬在空中,幽青色的光焰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此时风势渐缓,远处羯若鞠阇城的方向隐约传来号角声,阿罗那顺的援军似在逼近,可王玄策却顾不上这些,满心思都在手中的名册上。
“七年了……”王玄策轻声呢喃,缓缓翻开名册。纸张因年代久远而脆薄,每页都泛着淡淡的霉味,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当翻到记载自己名字的那一页时,异变陡生——“王玄策”三个字突然渗出暗红色的血珠,血珠顺着纸页边缘滴落,落在尸墙的骸骨上。
诡异的是,血珠并未渗入骨缝,反而在骸骨表面晕开,化作一道道血色纹路。纹路迅速蔓延,很快便布满整面尸墙,紧接着,血色纹路中浮现出清晰的影像:七年前的曲女城郊外,使团的二十八人被天竺兵围困在山谷中,李忠校尉手持长槊,将王玄策护在身后;僧人玄觉捧着《金刚经》,试图与天竺将领交涉,却被一箭射穿胸膛;工匠们举起工具箱,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正是当年使团遇袭的完整真相影像。
“是当年的场景!”蒋师仁看得目眦欲裂,陌刀在手中握得咯咯作响。影像中的天竺兵个个面目狰狞,为首的将领正是阿罗那顺的弟弟,他手持弯刀,亲手斩杀了试图突围的李忠校尉。看到这一幕,蒋师仁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纵身跃起,陌刀带着雷霆之势劈向影像中的敌军将领,想要将这虚幻的仇敌斩于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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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刀刃刚触及影像,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蒋师仁踉跄着后退两步,低头看向陌刀,只见刀刃上竟沾着一片金箔——金箔是从名册的夹层中掉落的,此前被纸张紧紧包裹,直到刀刃划过才显露出来。他伸手捡起金箔,借着魂灯的光仔细查看,赫然发现金箔上用鲜血写着两行字,一行是天竺文,一行是吐蕃文,经随行的吐蕃译官辨认,竟是阿罗那顺与吐蕃大论的密约血书!
“密约?”王玄策心中一沉,连忙接过金箔。密约中写道,阿罗那顺愿将劫掠的一半贡品赠予吐蕃大论,换取吐蕃不出兵干涉天竺攻打泥婆罗,甚至约定若大唐派使团追责,吐蕃需暗中阻挠。“难怪当年咱们借兵时,吐蕃大论迟迟不肯松口,原来是早与阿罗那顺勾结!”王玄策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金箔险些被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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