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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握着合二为一的鸿胪寺虎符,踏上金粉凝结的阶梯。金铁趾尖刚触到阶面,便传来一阵温润的震颤,仿佛有生命在阶梯之下涌动。他深吸一口气,迈出第二步,脚下的金阶竟如同被唤醒的活水,朝着黑玉佛陀的方向自动延长,每延伸一寸,便有一道微光从阶面透出,隐约勾勒出字迹的轮廓。
“王正使,您看阶面!”蒋师仁紧随其后,目光突然被脚下的金阶吸引。王玄策低头望去,只见延长的阶面上,正缓缓浮现出一行行清晰的字迹——那是阵亡将士的姓名与籍贯,“左卫率府兵李二狗,京兆府长安县”“神策军斥候赵三郎,陇右道沙州”“鸿胪寺译语人陈阿蛮,江南东道越州”……每一个名字都带着温度,仿佛那些牺牲的将士正通过这种方式,陪伴他们走向佛骨。
“是弟兄们在为咱们引路。”王玄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指尖轻轻抚过阶面上的名字。这些将士有的随他出使天竺,有的在西域战场为国捐躯,如今他们的名字刻在金阶之上,既是对亡魂的告慰,也是对大唐天威的见证。他加快脚步,每迈出一步,金阶便向外延长十丈,阶面上的名字也愈发密集,从长安到陇右,从江南到西域,大唐疆域内的籍贯遍布其上,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忠魂凝聚在一起。
蒋师仁提着裹满金粉的陌刀,目光始终警惕着四周。当金阶延伸至黑玉佛陀基座前时,他突然发现阶缝中透出微弱的金光,与之前佛骨的光泽极为相似。他当即单膝跪地,将陌刀狠狠插入阶缝,玄铁刀身与金阶碰撞的瞬间,刀气顺着缝隙蔓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阶面突然裂开七道缝隙,七颗莹白的舍利从缝隙中滚落,每颗舍利上都刻着细小的字迹——“大唐玄奘取经回”。
“是佛牙舍利!”王玄策俯身拾起一颗舍利,指尖触到舍利表面时,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这七颗佛牙舍利圆润饱满,刻字的笔触与玄奘法师的手迹完全一致,显然是当年玄奘西行归来时带回的圣物。蒋师仁也拾起一颗舍利,刚要细看,殿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之前残留的最后一块铜佛残片,竟在此时轰然炸裂,暗红色的佛血从碎片中飞溅而出,恰好落在七颗舍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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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血与舍利接触的瞬间,舍利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七颗舍利在空中缓缓旋转,金光交织成一幅巨大的光幕。光幕之上,一行行墨色字迹逐渐显现,竟是《大唐西域记》中从未流传于世的终极章节:“真佛骨不在天竺,而在长安。天竺佛龛,皆为障眼;长安地宫,方藏真容。”
王玄策与蒋师仁同时愣住,他们苦苦追寻的佛骨,竟一直藏在长安?那眼前的黑玉佛陀与鎏金砖,又是什么?不等他们细想,黑玉佛陀突然剧烈震动,表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紧接着“轰隆”一声崩塌,露出内部中空的脊柱。令人震惊的是,脊柱内部竟堆满了之前悬停的三百块鎏金砖,此刻金砖正从脊柱的缺口处倾泻而出,如同一场金色的洪流,朝着殿外疾驰而去。
“金砖在追阿罗那顺!”蒋师仁快步冲到殿门处,朝着金砖飞去的方向望去。只见三百块金砖在空中排成整齐的队列,每块金砖都泛着金光,如同有灵性般,精准地朝着阿罗那顺逃亡的方向追击。王玄策也走到殿门旁,握着鸿胪寺虎符的手微微收紧——原来这三百块金砖并非普通的鎏金制品,而是玄奘法师与文成公主设下的“诛邪之器”,专门用来对付阿罗那顺这样的叛贼。
“王正使,咱们要不要追上去?”蒋师仁握紧陌刀,眼中满是急切。王玄策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空中的光幕上:“《大唐西域记》的终极章节已经说明,真佛骨在长安,那这里的佛牙舍利,或许是玄奘法师留下的信物,用来指引我们识破阿罗那顺的阴谋。”他顿了顿,看向金砖飞去的方向,“况且,有这三百块金砖追击,阿罗那顺插翅难飞,咱们只需在此等候消息,同时保护好这七颗佛牙舍利。”
蒋师仁恍然大悟,当即点头:“末将明白!末将这就传令下去,让吐蕃骑兵守住殿门,严禁任何人靠近,泥婆罗骑兵在外围巡逻,防止阿罗那顺的残党反扑。”说罢,他转身就要去传令,却被王玄策叫住。
“等等。”王玄策俯身拾起一块从黑玉佛陀上掉落的碎片,碎片表面竟刻着细小的梵文,“这黑玉佛陀的碎片上有梵文,或许记载着当年玄奘法师与文成公主设下此局的缘由,你先派人将碎片收集起来,待日后带回长安,交给鸿胪寺研究。”
蒋师仁应诺,立刻安排士兵收集碎片。王玄策则走到金阶旁,凝视着阶面上阵亡将士的姓名,心中默念:“弟兄们,你们看到了吗?阿罗那顺即将伏法,大唐的威严不会被玷污,你们的牺牲,绝不会白费。”
阳光透过殿门,洒在金阶与佛牙舍利上,金光与阳光交织在一起,温暖而庄严。殿外,吐蕃骑兵与泥婆罗骑兵已按指令布防,八千余骑人马整装待发,只待金砖传来捷报。王玄策握着佛牙舍利,目光望向长安的方向——虽然真佛骨一直在长安,但这场跨越千里的复仇之战,不仅是为了死去的使团随从,更是为了守护大唐的尊严,如今,他们终于快要完成这个使命了。
远处的山谷中,突然传来阿罗那顺的惨叫与金砖碰撞的巨响,王玄策与蒋师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释然。三百块鎏金砖,承载着玄奘法师的智慧、文成公主的谋略,以及无数唐军将士的忠魂,终究还是将阿罗那顺这颗危害天竺、玷污大唐威严的毒瘤,彻底铲除。
第五节 :金砖归唐
佛殿外的惨叫渐息,三百块追击阿罗那顺的鎏金砖突然从天际折返,如同受无形音律牵引,在空中盘旋着汇聚。阳光穿透金砖间隙,折射出七彩光晕,光晕中隐约传来鼓乐之声——那是《秦王破阵乐》的旋律,激昂雄浑,仿佛能穿透时空,将大唐军威洒满北天竺的土地。
王玄策握着佛牙舍利,站在金阶顶端凝视着空中的金砖。只见金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相互拼接,从零散的块状逐渐凝成一座丈高的巨碑,碑身通体鎏金,每一寸都刻满细密的谱文,正是完整的《秦王破阵乐》乐谱。谱文间还嵌着细小的唐军铠甲纹路,盾牌、长槊、弩机的图案错落分布,宛如一座微型的唐军军阵。
“轰隆!”巨碑在空中悬停片刻,突然朝着佛殿中央坠落,落地时激起漫天金粉,却丝毫未损碑身。王玄策深吸一口气,拖着断足一步步走向巨碑,金铁趾尖刚踏上碑顶,便有一道金线从碑身涌出,顺着他的足尖蔓延,如同有生命的藤蔓,迅速缠绕住整座键陀罗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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