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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血书惑敌
北天竺羯若鞠阇国的王宫大殿内,鎏金王座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阿罗那顺斜倚在镶嵌着红宝石的扶手上,目光扫过阶下被铁链缚住的三百名唐军战俘,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殿外传来马蹄踏地的闷响,他知道那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天竺卫队正在巡逻,而不远处的营地里,还有王玄策从吐蕃借来的一千二百骑兵,以及从泥婆罗借调的七千铁骑——这支八千余人的复仇队伍连日来在北天竺平原上步步紧逼,可如今,这些唐军战俘的性命,终究还是握在自己手中。
“尔等唐人,若肯归顺本王,尚可留一条活路。”阿罗那顺的声音带着天竺语特有的卷舌音,透过大殿的梁柱传到每个战俘耳中。可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整齐划一的金属碰撞声——三百名战俘同时低头,用被镣铐磨得钝了的铁环,猛地砸向自己的左手小指。
“噗嗤——”三百道血肉撕裂的声响几乎重叠在一起,断落的小指在空中划出细密的血弧,随后纷纷坠落在冰冷的白玉地砖上。鲜血顺着地砖的纹路蜿蜒流淌,战俘们忍着剧痛,用未断的右手将断指一一归拢,以指为笔、以血为墨,在地上拼出两个硕大的汉字——“请降”。
更令人心惊的是,那些溢出的血渍并未散乱,反而在干燥的地砖上慢慢汇聚,竟勾勒出北天竺秘传的键陀罗密文。阿罗那顺瞳孔骤缩,他自幼研习密文,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血书,一时间竟忘了下令阻止。
就在此时,大殿的侧门被猛地推开。王玄策拄着一根临时削成的木杖,快步走了进来。他的右足裹着厚厚的麻布,渗出的血渍将麻布染成深褐——昨日在追击天竺溃兵时,他不慎被陷阱中的毒刺划伤,此刻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当他的断足踏入那片由鲜血铺就的阵仗时,怀中突然传来一阵灼热。
王玄策猛地按住胸口,取出一本泛黄的残卷——那是他随身携带的《卫公兵法》,书页边缘早已磨损,唯有几处关键章节用朱砂做了标记。此刻,残卷的纸页竟无火自燃,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书页,却没有烧到他的手指。灰烬在空气中缓缓飘落,原本空白的纸页背面,竟渐渐浮现出几行墨字——那是《卫公兵法》中早已失传的“苦肉计”隐藏章节,字句间详细记载着如何以自残示弱,迷惑敌军的计策。
“王正使!”殿外传来一声沉喝,蒋师仁提着陌刀快步闯入。他刚在营中清点完兵力,听闻王宫这边有异,便立刻赶来。见地上散落的断指与血迹,蒋师仁眉头紧锁,手中陌刀一挑,将一枚断指挑至眼前。借着大殿的晨光,他忽然发现断指的骨髓中,竟藏着细小的白色孢子——那孢子呈星形,边缘带着淡淡的蓝晕,正是当年文成公主嫁入吐蕃时,带去的解毒雪莲特有的特征!
“这是……”王玄策也凑了过来,看清孢子的模样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转头看向那些战俘,只见为首的一名老兵微微点头,眼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坚定。
就在此时,殿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枚铜色的佛残核从穹顶的缝隙中坠落,正好掉入地上的血字之中。佛残核接触到鲜血的瞬间,竟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原本的血字被佛血染成金色,字体开始扭曲、重组。不过片刻,地上的密文便变成了一幅清晰的地图——那是唐军密探潜伏在王宫多日,绘制出的王宫暗道图,图中详细标注了通往阿罗那顺寝宫、兵器库以及后城门的路线。
阿罗那顺看着眼前的变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王玄策怒吼:“好一个唐人!竟敢用如此奸计骗我!来人,将这些战俘全部处死!”
可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号角声。一名天竺卫士连滚带爬地闯入大殿,声音带着颤抖:“大王!不好了!唐军的骑兵……唐军的骑兵已经到城外了!”
阿罗那顺心中一慌,快步走到殿外,朝着城外望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支骑兵队伍正疾驰而来,吐蕃骑兵的红色战甲与泥婆罗骑兵的黑色战袍交织在一起,八千余骑人马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气势骇人。
就在阿罗那顺失神之际,他身边的一名卫队将领谄媚地凑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串用细铁链串起的断指:“大王,这些都是昨日俘获的唐军断指,臣特意串成项链,献给大王,祝大王旗开得胜!”
阿罗那顺瞥了一眼那串断指,却并未注意到,每一截指骨上,都刻着几个细小的凹痕。唯有蒋师仁看清了那些凹痕的模样——那是摩尔斯密码中代表“诈”字的符号,一个个刻在指骨上,如同无声的嘲讽,预示着阿罗那顺这场自以为是的胜利,早已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王玄策拄着木杖,站在大殿的台阶上,望着城外逼近的骑兵,又看了一眼阶下惊慌失措的阿罗那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他转头对蒋师仁说道:“蒋校尉,传令下去,按暗道图行事,今日,咱们便要破了这羯若鞠阇国,为战死的弟兄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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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抱拳领命,手中陌刀一扬,高声道:“末将遵令!”声音透过大殿,传到城外的骑兵阵中,与远处的号角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北天竺复仇之战的序曲。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断指与血书,此刻仿佛也成了胜利的预兆,在晨光中静静诉说着唐军将士的铁血与智谋。
第二节: 骨谍现形
王玄策俯身拾起一枚尚带着余温的断指,指尖刚触到指节处粗糙的皮肤,便听见“咔”的一声轻响——那截指骨竟从中间裂开,露出内层裹着的米黄色绢布。他小心翼翼地将绢布展开,发现竟是一页残缺的《金刚经》经文,而经文中央,赫然裹着一枚三寸长的青铜钥匙。钥匙表面刻着繁复的云纹,顶端还嵌着一颗细小的绿松石,在殿内微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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