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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那顺就站在最大的熔炉前,身上的黄金护甲在火光中泛着刺眼的光泽。他双手捧着一枚通体莹白的佛骨,那是释迦牟尼佛骨舍利的最后一块残片,此刻正被他缓缓塞入护甲内侧的暗袋中——袋口用梵文咒语缝合,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藏匿之处。他听到身后的动静,猛地转身,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王玄策,你还是来晚了!这佛骨已是我的护身符,有了它,西突厥可汗定会出兵助我,到时候我不仅要夺回北天竺,还要踏平长安!”
王玄策的目光死死盯着阿罗那顺胸口的护甲,断足上缠绕的金线突然暴起——那是他从吐蕃赞普处借来的“锁龙丝”,以金线混合牦牛毛编织而成,坚韧无比。只见金线如灵蛇般窜出,精准刺入熔炉壁上的七处气孔,每个孔洞都与之前见到的黑玉佛陀脊柱裂隙严丝合缝。“蒋校尉,动手!”王玄策一声令下,断矛在地面上重重一撑,身形虽因断足有些不稳,眼神却锐利如刀。
蒋师仁早已蓄势待发,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劈向熔炉。可刀刃刚触到炉壁,炉口突然“轰”的一声喷出一股金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刀身包裹。蒋师仁只觉手臂一沉,低头细看时才惊觉——这哪是普通的青铜熔浆,金液中隐约可见残破的刀刃与箭簇,分明是当年唐军被阿罗那顺俘获后,熔毁的兵器精华!金液温度极高,陌刀的钢铁刀身竟开始微微发红,若不是蒋师仁内力深厚,恐怕早已握不住刀柄。
“哈哈哈,这是你们大唐的兵器,今日便用它来葬了你们!”阿罗那顺狂笑着,伸手从怀中掏出最后一块铜佛残片,猛地掷向熔炉。残片在空中炸裂,暗红色的佛血四溅,与喷吐的金液在空中相遇,竟发出“滋啦”的声响,瞬间凝成一道虚影——那是玄奘法师的模样,身着袈裟,手持九环锡杖,面容慈悲却带着凛然正气。虚影虽由佛血与金液凝成,却仿佛拥有生命,锡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刺向阿罗那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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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那顺脸色骤变,他没想到佛骨与兵器精华的力量竟能唤醒玄奘虚影。危急关头,他猛地将身旁一名天竺士兵推向锡杖,“噗”的一声,锡杖刺穿士兵的胸膛,虚影也因这一挡微微消散。趁着这间隙,阿罗那顺转身就往熔炉后侧的暗门跑去——那里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逃生通道,连通着键陀罗王宫后山的密径。
“休想逃!”王玄策见状,立刻操控金线收紧,熔炉壁上的七处气孔突然喷出七道火焰,组成一道火网,挡在暗门前。可阿罗那顺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羊皮袋,猛地掷向火网——袋中装的是泥婆罗特产的“寒水石粉”,遇火即爆,瞬间将火网炸出一个缺口。他纵身跃过缺口,刚要踏入暗门,炉顶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青铜板在震动中纷纷坍塌,露出头顶的星空。
众人抬头望去,无不震惊——这熔炉室的穹顶竟是仿照长安天坛建造的观星台,星孔排列与天坛的“周天星图”一模一样,此刻夜幕已至,北斗七星的光芒透过星孔,正好笼罩在阿罗那顺的头顶,仿佛上天在昭示他的罪孽。可这异象并未阻挡阿罗那顺的脚步,他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哨子,用力吹响。哨声刚落,暗门后突然冲出十余名身着黑衣的死士,每人手中都握着涂满剧毒的短刃,朝着王玄策等人扑来。
“拦住他们!”蒋师仁大喝一声,猛地抽出被金液包裹的陌刀——此刻金液已在刀身凝固,形成一层金色的刀鞘,不仅没有损坏刀刃,反而让陌刀更添威力。他挥刀斩向死士,金色刀光闪过,三名死士瞬间倒地。吐蕃骑兵与泥婆罗武士也立刻围了上来,与死士展开激战,兵器碰撞声与惨叫声在熔炉室中回荡。
王玄策则盯着阿罗那顺的背影,断足在黑曜石地面上踉跄了几步,再次操控金线——这次他没有攻击阿罗那顺,而是将金线缠在熔炉的青铜锁链上,猛地发力。“咔哒”一声,熔炉的炉底突然打开,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地底窜出,地面开始微微塌陷。阿罗那顺的脚步一顿,显然没想到王玄策会毁了熔炉。可他也只是犹豫了一瞬,便再次钻入暗门,只留下一道嘲讽的声音:“王玄策,今日我暂且饶你,他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暗门在阿罗那顺身后缓缓关闭,王玄策想要追上去,却被坍塌的炉顶碎石挡住了去路。蒋师仁解决掉最后一名死士,快步走到王玄策身边,看着关闭的暗门,咬牙道:“王正使,让他逃了!”王玄策摇摇头,目光落在熔炉旁的石台上——那里放着阿罗那顺匆忙间遗落的羊皮卷,上面画着西突厥的疆域图,标注着他的逃亡路线。
“他逃不掉的。”王玄策弯腰捡起羊皮卷,指尖划过图上的标记,“这羊皮卷上有吐蕃大论禄东赞的私印,说明他与西突厥的联络早已被禄东赞知晓。我们只需快马加鞭,赶在他抵达西突厥之前拦截,定能将他擒获,夺回佛骨。”他抬头望向炉顶的星空,北斗七星的光芒依旧明亮,仿佛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蒋师仁点点头,将陌刀扛在肩上,转身对身后的骑兵喊道:“收拾行装,即刻出发!沿着后山密径追击,务必追上阿罗那顺!”吐蕃骑兵与泥婆罗武士齐声应和,声音震得熔炉室的残壁簌簌掉落。王玄策拄着断矛,断足在地面上踏出沉稳的步伐,虽然阿罗那顺暂时逃脱,但他知道,这场复仇之战并未结束,佛骨一日未夺回,他便一日不会停下脚步。
熔炉室的火光渐渐减弱,星孔中洒下的星光照亮了众人前行的道路,一场跨越北天竺的追击战,就此拉开序幕。
第五节 :星落罪终
熔炉室的残垣还在冒着青烟,蒋师仁刚劈开暗门的青铜锁,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嗡鸣。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原本清晰的北斗七星骤然亮得刺眼,勺柄处竟射下七道银白色的星光,如利剑般穿透破碎的观星台穹顶,精准地落在刚逃至暗门出口的阿罗那顺身上。
“嗤啦——”星光撞上黄金护甲的瞬间,发出金属灼烧的声响。阿罗那顺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护甲上浮现出七道裂痕,之前被他塞入暗袋的佛骨从裂缝中脱出,悬浮在半空中,迸出万丈金光。金光如潮水般扩散,将整个后山密径照亮,连地上的碎石与枯草都染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泽。
王玄策见状,立刻操控断足上的金线,如蛛网般铺开,稳稳接住坠落的佛骨。指尖触到佛骨的刹那,金线突然剧烈震颤,从他怀中、蒋师仁的刀鞘里、吐蕃骑兵的甲胄缝隙中,飞出无数阵亡将士的遗物——半截染血的陌刀碎片、刻着卦文的铜钱、鸿胪寺密探的青铜腰牌、泥婆罗武士的兽纹佩饰……这些遗物在金光中缓缓升空,相互拼接,竟组成了一幅完整的大唐疆域图,长安的朱雀大街、洛阳的龙门石窟、西域的阳关玉门,每一处地标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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