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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都是早些的事儿了。不过,我有些好奇,既然变了天,咱们哥几个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大汉对面的一个年轻的甲士不由得开口问道。“哪能有啥影响,听说这新来的太守,比那袁熙还有随和呢,不但跟刘主薄还有卢督邮勾肩搭背的,据说还甚是喜好女色。这样的新太守,还能变什么天?”说话
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四方脸,身材也很魁梧,不过他这一大早值守却不停地用手捂着肚子。
“好女色?诶,我说老奎,你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在茅厕看到的吧?”满脸胡子的甲士怪异的嘲笑道。其他两人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之所以嘲笑,是因为这个叫老奎的甲士往日里倒也还算强壮敬业,该到自己值守的时候从未离开当班之地。不过今日却因为陈建
肚子着了凉,借故去了三趟茅厕了。因而会遭到弟兄几个的嘲笑。不过嘲笑归嘲笑,却并无恶意,所以老奎又开口了:“哎,还不是听府里挡拆的兄弟们说的。说新太守对每个下人都很温婉客气,尤其是对女人,特别是对年轻的少女!你们说说,他一个太守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至于对福利的丫鬟下人感兴趣?你们想想,他这不是跟去燕春楼与里面的窑姐初见时候的样子很相似么
?”老奎说罢,一面手捂着肚子一面露出那意味深长的笑。
众甲士一听,纷纷不约而同的笑起来,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的默契。笑了好一阵子,院内似乎传来之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看样子是换岗大的弟兄们要到了。满脸胡子“咳咳”两声,这才小声道:“唉唉唉,隔墙有耳,隔墙有耳!不过老奎你刚才说的也无真凭实据,咱呀,也别在这儿胡乱揣摩他老人家的事了!老奎,
你这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好好好,我途说,我途说......”老奎止住笑,徐徐的道。交接的手续很是顺利,其实也不麻烦。鉴于公孙军战败之后,袁绍就势派遣的上一任代理太守上任没多久便死于非命,当然这笔仇不管怎么算都是他公孙瓒的白马堂。于是前太守袁熙便亲自制定了轮换制,乃是效仿边防守军,只不过边防守军通常是一年一轮换,而太守府侍卫两个时辰换一班岗罢了。不但换队,而且队内人员也是需要重新打乱,随机由每日午时抽时间和地点岗位,每人需要抽四签,其余时间轮换调休。这样守兵不但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懈怠,而且相互之间还可
以起到监督的作用。好容易换了岗,四人可以相对的有一炷香的时间去吃早饭,而且下一班的岗位只有自己知道,于是便各自散去。老奎也不例外,只是往日的老奎可以说会第一时间跑到厨室,大快朵颐。可是今日不知怎么了,老奎值守之前只是喝了桌上隔夜的水,便一阵闹肚子。值守的时候还为此去了三趟茅厕,不但抱怨这水有问题,还抱怨厨室昨夜的饭菜不干净。于是乎晨间吃饭的时候,老奎解故要去躺一会儿。等身旁小年轻走了以后,老奎这才隐隐一声轻笑,竟是直直朝着与房间相反的
西北方向走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轮换的第二班岗位的地点王府地牢。一般来说,抽到地牢岗的可算是比太守府其他地方的任务要轻松得多。因为地牢岗,里面自成一系,并不需要轮换,而换就只换外部站岗的两人。而这里第一既非太守府门面,其二里面自会有他人来把守,因而一般侍卫们都把此地称作福地,说是站岗,其实却和度假并没什么区别,怎样舒服怎样来!反正这地方一年到
头,也不会有什么阳光之类的,该轻松的时候不轻松作甚?
这不,当老奎赶到此地的时候,门口的两个守卫趴在门口的青石的桌椅上快要睡着了。老奎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了两坛子酒,照理说之前青姑娘嫁给前太守袁熙之前也是可以随处搞的到酒的,不过自打青姑娘成为了太守夫人之后,便实行了较为严厉的禁酒令,府里面除了桂花酒便再无其他,也着实令人扫兴。不过还好,这一共也才持续没几天。这不,夫人便也跟着前太守袁熙一道回邺城去了,这个禁酒令自然而然也就废除了。不过,这才是前太守离任,新太守赴任的第二天,府里还有一小撮人属于后知后觉的,因而也不太敏锐,还不清楚禁酒令已经废除的消息。就比如眼前这位,其中一位竟然是自己闻着酒香就醒了,还有一个睡得太沉,旁边的兄弟踹了他好几脚,方才苏醒,一醒来便也闻到了阵阵扑鼻的酒香
酒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粟米酒,可对于眼前两人来说,简直是比玉露琼浆还要更珍贵。值最后一班岗,那多舒服!’
老奎淡淡一笑,把一坛酒递了过去:“两位可以去厨室吃早饭了,这酒嘛最好是拿回去喝,免得被巡查的人搜去了,那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多些老哥,多谢老哥!”闻着酒香清醒的那个年轻甲士朝着老奎拱手说罢,便拉着身旁之人,一溜烟的出去了。老奎看着两人渐渐走远,这才又抬头望了望天色,现在距离牟时换岗的时刻还有半盏茶多一会儿,想那另一个当班的守卫,也不会这么快就会赶来。顿了顿,老
奎确定外面暂时不会来人,这才缓缓的顺着向下的甬道走去。里面似乎有火光,倒是并不用怕黑。
转到拐角处的时候,有一道铁门,门边衙差刚要开口答话,老奎便一记手刀过去,正砍在他的后脑勺上,说着双手往前一扶,衙差便幽的昏倒在地。老奎取过衙差腰间的钥匙,这才把锁住的铁阑珊门给打开了。也不做停留,继续往前行去。下到地面的时候,从楼梯下面的小室中窜出两个人来,一个刚要动嘴,一个已经动了手,但老奎似乎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便把他们凌空止住了,两人似乎穴道被制,既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看来寻常的衙差,似乎在老奎眼中完全不足以虑,这不,转眼间牢内的三个守卫便不知不觉着了道。不过,老奎并不想伤害他们,于是仅仅只是点了他们几人的穴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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