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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如果谢星摇完全无辜,便只能是一心想要她死的赵掌门做下的事,按照谢星摇的说法,应当是她故意让谢星摇把毕方印给掉了出来。而赵掌门如此快就下手,要么是忌惮长河决,要么就是怕谢星摇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
而她如果记得,那便是她看着自己的师姐杀了自己的师父,自己又不知道从哪儿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的事,或许真的是她自己不愿记得吧。
“这些四年前她就该面对了,人总是要长大的。”他看着她安静睡着的面容,心生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这是谁也躲不过的。
谢星摇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温凉秋了,后者递给她一瓶丹药,嘱咐她按时吃下或许能想起些事情。
她点点头,看着那小瓷瓶,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害怕。
这样一折腾她反倒有些睡不着,如今灯火已歇,她便自己坐在院子里头,看了看顾盼和何卓种下的花草,替他们松了松土,便盯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哐当”一声,似乎是从秦绰屋子里发出的声响。
她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听着里头翻身的声音,犹豫了一阵还是走了过去。
她悄悄进屋点上灯,床上的人都始终未曾理过她,再靠近看,那人已经蜷缩成一团,床尾的水盆似乎是被他自己踢掉的。
“谁?”秦绰迷糊得现在才发现异常。
“我。”她轻声开口,四处望了望,他们也没带平常用的取暖的东西,只能赶忙从柴房里捡了些用得上替他生火。
谢星摇又翻出了几床被子给他捂上,看他仍旧冷得难受,蹲在床前看了一会儿。
后来她脱下外衫翻身上床的时候,还存有几分清明的人也没有抗拒。
两个人塞在一床被子里,她身上永远是温热的,面颊相贴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他的难受才逐渐缓和下来。
“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吗?”他虚弱着轻笑问,想起谢星摇那夜亲他时说的话。
“最后一次亲你,又不是抱你,”她嘟囔,“你帮我查长河决的事,我帮你,也没什么不对。”
过了良久他似乎稳定了一些,她才开口问:“秦绰,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啊。”
“怎么想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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