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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来半句聊胜于无的解释,白霍气急反笑,薄唇压上妻子柔软的耳骨,滚烫气息烧得她心口发颤,“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你乖乖的,什么事都不会有,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孟娴呼吸断续起来,被突如其来落在脖子上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就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抱得死紧。她又去推他手腕儿,被猛地握住——
“怎么,你怕什么?”白霍下颌微抬,眼神冷厉,“……难道你不仅偷偷跟他见面求他帮忙,还和他做了?”
他明明知道没有,但他还是问了,话说出口就犹如心口被划一刀——这次有没有做有什么所谓呢,反正以前也做了那么多次不是吗?
孟娴浑身轻微颤抖着,良久,她轻轻放开了推拒白霍的那只手——不识时务不是她做派,白霍现在已经疯了,再激烈反抗下去,吃苦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见她顺从,白霍垂下眼睫,也不再多说什么,一口咬上孟娴半裸的肩膀,在对方倒抽一口凉气的痛呼中慢慢松口,然后舔舐那片咬痕。他大掌游离在她胸脯周围,隔着礼服握住其中一只乳团打圈、揉捏。
异样的感觉不合时宜地从身体深处涌出,白霍却不再像以前做爱时那样时刻关照妻子的感觉情绪,只一味用双手亵弄她的身体。
孟娴胸前鼓胀,分不清是被摸涨了奶头还是呼吸错乱,直到白霍的手一路向下,掀起裙摆来到她腿心处——毫不犹豫地,他拨开孟娴底裤边缘,微微冰凉的手指摁上温热穴口。
势如破竹,他直接剥开两片阴唇,抠挖玩弄起女人敏感脆弱的阴核。
孟娴闷哼一声,快感带着微弱的刺痛袭来,她哆嗦一下,不自觉地抱住白霍横亘在身前的臂膀。
她这一抱,使得白霍动作停顿下来,可也只是一瞬,男人好看的眉眼阴鸷异常,修长指节已经趁这时缓缓插了进去。
她湿了,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一星半点,白霍得以又插进去一根,模仿真正的性交那样在里面进进出出,他逼问她:“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傅岑,还有程锴,离他们都远远的,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被手指肏弄着,孟娴下身小穴不自觉地咬紧了,还在一如既往地产出性快感和透明淫液。孟娴轻咬下唇,被逐渐强烈的性欲烧的不行,眼里沁出一点湿润,但就是不开口。
这次是保证,下次是什么?要她自断双腿表明决心吗?
“呵,”白霍冷笑一声,最后一丝理智被猝然打倒,他抽出手指,在孟娴下意识想回头之际,他粗硬的性器劈头盖脸地冲了进去。
“啊——”孟娴猛地浑身紧绷,尖叫声和被填满的快感一同到来,她抓紧身下男人的西装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铺上一层情欲的潮红。
白霍在性事方面一向果断,他对孟娴虽占有欲重,但她也有办法哄着他,是以做爱时也基本是她主导,这次却好像真正发了狠,挺腰的动作极重,每一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且顶到最深处。
这样坐着的体位本就容易蹭到花心,白霍还疾风骤雨一般地抽插,性快感来的快来的猛,被这样粗暴地肏了十几下,孟娴就隐约有种高潮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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