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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跌坐在地,浑身的力气,都随着门合上的那一刻,被许嘉弈带走了。
许嘉弈的情况很糟糕,紧急做了腺体摘除手术,刀挫伤了他的颈骨,如果治疗不好,他会全身瘫痪。
许震和阮清都来了。
看到李秋词满身伤痕,阮清没有责怪他,反倒是直接抱住了他,“没事了,爸爸妈妈来了。”
李秋词扑在她的肩上,眼泪绝堤,陷入昏迷。
此时,他们才发现,李秋词身上的伤,不比许嘉羿轻。
阮清赶紧调了联邦直系医院的医疗队前来协助急救。
许震紧急联系了腺体移植供应,想要短期找到一个适合许嘉弈的腺体,简直是天方夜谭,此时能做的,只有腺体培育。
一边培育,一边搜寻。
可不论是培育还是搜寻,都只有一次机会。
许嘉弈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手术了。
只能一次成功。
阮清看着氧气舱里的许嘉弈,心痛难当,“在移植之前,用我试验吧。”
她是许嘉弈的亲生母亲,许嘉弈和她的基因相似度,比和许震要高。
许震不同意,这样的移植风险极大,而阮清的身体没有他好,“让我去。”
“不行,你必须守在外面,臣臣还在做精神治疗,秋词是唯一的腺体催化者,他也需要人陪着,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只有你能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