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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良重复:“自己多高?”
云方伸手使劲揉乱了他的头发,笑道:“自己多高心里没点数吗?”
易尘良被他揉得有点炸毛,直接发力将人扑倒在了床上,攥着他的手腕按在了他头顶上。
云方笑得有点喘,还有点蒙混过关的侥幸,一时泄了力气,竟然被易尘良压得没法动弹。
易尘良死死按着他不让他动弹,语气故作凶狠,“还敢不敢摸?”
“当然敢。”云方有点喘不过气来,偏过头笑得不可抑,“赶紧把我放开!”
云方偏着头笑得厉害,露出来的小半截脖颈线条流畅的没入衣领中,易尘良目光一凝,一直绷紧的那根弦“啪”地一下就断了。
脆弱的脖颈冷不防被牙齿咬住,轻微的刺痛和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直冲尾椎,云方被他按住的手指猛地一蜷,气急败坏地吼出了声:
“易尘良你属狗的吗!”
易尘良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贴着陌生又温热的皮肤,云方的吼声遥远又模糊,舌尖忍不住轻轻地覆上了齿间那一小块肌肤,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瞬间紧绷。
“易尘良!”云方猛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掀了起来。
易尘良有点懵地盯着他的脖子,喉结微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没有味道,偏偏从舌根泛起一股莫名的甜味,让他觉得很饿。
云方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易尘良又咽了咽口水,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好像这样就能回味一下,勉强安抚一下血液里躁动着的饥饿。
云方伸手摸了一下刺痛的脖颈,疼得嘶了一声,简直快被易尘良气笑了,“打不过就动嘴,什么破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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