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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乐还是没这么做,费了很大力气才遏制住这股冲动。她这人是性子直,但她不是没有脑子,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不会贸然行事。毫无疑问的是,不能让梁辰松继续留在这个组里了。她需要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把梁晨淞踢出项目组,除此之外,她还要查清楚梁晨淞如此针对蒋冬河的原因。
那天过后,蒋冬河安慰赵乐:“情况还没有太糟糕,目前两个组都没有被判定成抄袭,也就是说这个方向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况且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辛辛苦苦熬夜想的,没道理是我们放弃。比赛不只有这一轮,除了校级,还有省级和国赛,我们只要做出自己的最终成果就好了。如果真的是梁晨淞把我们的方案泄露了出去,那么接下来的环节没有他参与,我不信另一个组还能和我们这么相似。当然,最后也不会带上他的名字。”
赵乐一口气喝了小半瓶凉水,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她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总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是啊……他如果真的只是想故意找茬,那他图什么呢?”蒋冬河也陷入思考,“他把我们组搅得一团乱,难道对他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吗?”
“哎,不过说起这个,人家确实也是真不怕事儿,”赵乐压低声音,告诉蒋冬河,“他爸是我们经济学院的院长,这种比赛呀项目啊什么的,人根本不用愁,有大把的资源主动往人手里送,所以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我们组里找事儿。也怪我识人不清……”
两个人在学校里慢慢地步行,一直走到校园内的人工湖边,前面是一个分岔路口,向左拐就是学校的正门,向右拐则是一条通向宿舍区的路。他们不再顺路,赵乐要乘地铁回家,蒋冬河要回学生宿舍,两人就在湖边互相告别。
赵乐知道蒋冬河原本在跟倪雪合租,不知道为什么又要跑到学生宿舍来住,于是她好奇道:“你跟倪雪最近怎么啦?你们两个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以前在学校里不也是天天粘在一块儿吗?我最近在学校碰见过倪雪几次,他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这件事情实在不好解释,蒋冬河自己尚且不能完全消化,三言两语更无法对别人说清。蒋冬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也不算是闹矛盾,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似乎也有偏爱,毫无保留地洒在眼前这个男孩的身上,让蒋冬河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暖。赵乐盯着蒋冬河看了一小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蒋东河,明天是星期六,你有空吗?”
一般情况下,别人问你有没有空,大概就是有事情要找你。蒋冬河明白这个道理,说:“上午要去做家教,下午有空,怎么了?”
“就……”赵乐接着说,“你知不知道,市里新开了一家冰淇淋自助,第一天免费试吃,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看看热闹,今纾控制饮食不吃甜品,我只好找你帮忙啦。哦还有,那附近还有一家美术馆呢,明天下午有场展览,我手里有两张门票,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去看看。”
蒋冬河也不爱吃甜品,更没有那个艺术细胞去欣赏画展,但他发现此时此刻的赵乐有点紧张,以至于语速也比平时要快一些。蒋冬河笑了笑:“好啊。”
那天,蒋冬河住进了男生宿舍,他提前跟舍友们打过招呼,其他人也没问为什么,几人的相处还算和谐。入夜后,蒋冬河早早地洗漱,爬上了床,一时半会却睡不着,脑子里反而被一堆乱糟糟的想法填满。
“蒋冬河?”舍友连叫了蒋冬河的名字好几次,蒋冬河竟然一次也没听到,直到对方拍了拍他的枕边。
“抱歉,刚没听见,”蒋冬河这才回神,“怎么了?”
舍友:“我想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大概十五分钟,你是不是还没睡着呢,不影响你休息吧?”
“嗯,还没睡,你打吧。”蒋冬河说。
就按他刚才走神的那个程度,估计也听不见打电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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