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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那天闷不吭声从她房里提伞出去,又原封不动扔回来时的状态一样。
这不,心里还喜欢着呢,喜欢的要死了。
把恨挂在嘴边,麻痹自个。
本来盘下韶光堂,她调息几天就该回去练习下新曲目,不该只局限于一首演绎了快十年的经曲,该多多尝试些新东西。
可她拗不过肖钰的“威胁”,那人皱眉看着她,说“你再留几天,等他走了,你再走。”
许汐白迷糊间听见有人在肖钰店外闹事,提着斧头,心里揪起。
他努力撑着站起身,面庞消瘦脱水:“……先生,不能去。他们就盼着你过去,好大闹一场……”
斧头帮自从换届后,表面上褪去黑帮外壳,做起五金生意,可背地里归顺于陆司令,这事只有他一人知道。
许汐白急着把话说清楚,可身子发虚,视线里的事物发灰、变暗。
“……你大哥肯定找了陆司令……你要是去了,店铺又要被毁……你父亲不会向着你……”
许汐白眼前一黑,直直往地上栽。
四个人里,有三个反应迟钝。
唯一身手敏捷的,极为不情愿地去接。
杜鹃轻笑着说:“肖少爷,不愿意接就别伸手,何必苦着眉头抱人家。”
邵柔撇嘴:“小少爷啊,您赶紧处理下家事,我那生意不等人啊!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么一搞,我这一天的单都难做……”
邵明挠头:“呃……少爷理解下,老朽年龄大了,没反应过来。”
横抱起许汐白,肖钰觉得这人轻得像是没有重量,无力垂下的手臂纤细,一掌就能握得住。
跪了两天不吃不喝,对于这人来说已经是极限。
膝盖处渗血的地方变成暗色,衣衫不整,斜露出来的锁骨高突起,分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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