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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仰头靠着沙发背,推推苗嘉颜:“你哥除了喝酒不能有点别的事儿了?”
苗嘉颜后来听姜寻真在等人来接,这才走了。
姜寻无奈地笑笑,他的确头疼,在沙发上闭眼靠了会儿,看了眼时间,给安亦发了条消息。
——安哥,下课了吗?
安亦晚仔细要给学生补两节课,这会儿刚下课,准备下班了。
——刚下课,怎么了?
姜寻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
喝了酒的嗓子也带点鼻音,加上头疼,语调听着就有点可怜。
“安哥,我在你学校附近,你能把我捎回去吗?我喝多了,晕。”
“哪儿啊?”安亦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收拾东西。
姜寻说了个位置。
安亦问:“你完事儿了吗?什么时间能走?没人送你?”
姜寻清了清嗓子,说:“别人都走了,我在大厅缓会儿。”
“等着,我下班了。”安亦说。
安亦车停在酒店门口停车场,给姜寻打电话,他不接。安亦只得进去找他,大厅里就姜寻自己孤零零地在沙发上闭眼靠着,可能是空调开得凉,身上还盖着件外套。
可怜巴巴的。
安亦走过去,小腿顶了顶姜寻曲着的膝盖。姜寻睁眼看他,眼神还直愣愣的,像是没醒过来。
“喝多少啊?”安亦低头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