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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几天你哥他们估计没少出任务吧?啧,这贼老天,才刚安顿下来就不让我们过轻松日子。”
“哦哟,防御军那面儿的啊?我就说怎么在这个站上呢……”
怀榆已经掌握住阿姨们聊天的要点,此刻害羞腼腆微微笑,不说话。
于是大家很快又嘀嘀咕咕接上了话:“少打听,少打听。这出任务的事儿咱问了有什么用?”
“都不容易,哪里都不容易……这就跟以前那回南天似的,外头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孩子身上出一身疹子。”
“可别提了,出疹子也就算了,还过敏了,那过敏药50分一盒……他咋不去抢呢?”
“嗐!我们住的高,那四边漏风把人都吹感冒了。”
“我们也高啊,27层的!家里大老爷们儿找了好多废家具回来烧火,这才稍微好点儿。”
“咱小区好几个高价卖菜的……啧,不就自己在家能种菜吗?有啥了不起的,卖那么贵。”
“就是!我上回看上一个破盆儿,都裂那么大一道口子了,还要那么贵……”
“咱小区就是没个正经的市场管理,太会乱要价了。有那功夫我宁愿去步行街买。”
“这不是远嘛,有时候买些大件儿不方便……”
大家七嘴八舌,就在怀榆面前勾勒出一副极其形象的小区生活。
伴随着公交车往市中心驶去,车上的人也越挤越多。不多时,竟又塞的跟罐头似的,颇有当初从行政大厅出来时的那幅景象。
后排的几个阿姨抱着筐子动弹不得,此刻忍不住又抱怨起来:
“这市区那么多趟公交车,干嘛非得跟我们挤同一班啊?”
“就是!咱们出一趟门儿一个多小时,他们这不是抬腿就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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