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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嘛。”洛央央那如嫩笋般纤细娇小的小手,仿若被春风轻轻拂动,悠悠然地轻轻一抬,动作轻盈而曼妙,恰似一只灵动翩跹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封圣那质感上乘的领带。那领带仿若用顶级丝绸精心织造而成,顺滑无比,触手生温。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蜷缩,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紧紧握住那领带,仿佛握住了与封圣沟通、化解这场僵局的救命稻草,随后,带着几分怯生生又娇俏可人的劲儿,轻轻摇晃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在糖果店前,眼巴巴望着大人,满心期盼央求着买糖吃的小女孩,眼神里透着讨好与渴望。
“……”封圣仿若一座亘古不化、冷峻威严的冰山,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用他那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的深邃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洛央央。那眼神,恰似无尽的寒潭,幽深得看不见底,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内心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情绪波澜,仿佛周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寒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洛央央眼见撒娇这一平日里屡试不爽的常规“武器”,此刻竟全然失效,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微微噘起,仿若一颗熟透后娇艳欲滴、饱满圆润的樱桃,透着一股子委屈与不甘,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常规手段行不通,只得使出终极必杀技了。念头一闪,她抓着领带的手猛地一用力,那劲头,好似要把积攒了许久的委屈与不满,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注其中。与此同时,在拉低封圣的头时,她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在华丽舞台上表演时那般,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踮起脚尖,朝着他那张冷峻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线条硬朗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了上去。她心里还惦记着,之前封圣就这么干过,每当两人闹别扭,他不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撬开她的嘴,用热吻来化解矛盾。哼,这招她也会,今儿个就看看能不能依样画葫芦,把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给哄得开心了,消了这满腹的火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洛央央这般主动又大胆的献吻,封圣却仿若瞬间被施了一道神秘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反常态地全然不为所动。她吻都吻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可封圣愣是仿若一座历经千年风雨、依旧纹丝不动的古老石雕,没有丝毫反应。洛央央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发慌,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摸索的小猫,左眼紧闭,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窄窄的缝隙,试图从这细微的角度,窥探一下封圣的反应,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刹那间,封圣那深不可测、仿若宇宙黑洞般能吞噬吸纳一切光芒的暗黑冷眸,毫无预兆地直直射进了她的眼里,仿若一道犀利无比、划破夜空的凌厉闪电,让她瞬间慌乱失措,心跳陡然加快。洛央央反射性地急忙闭上右眼,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丁点的缝隙都不敢留,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堆里,生怕被那仿若能看穿灵魂的冷眸,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所有小秘密。
封圣瞧见洛央央这想看又不敢看、又惊又怕的小样儿,冷眸深处仿若千年冰封的冰湖,悄然解冻,闪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仿若夜空中偶尔划过、稍纵即逝的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而,洛央央此刻正全身心沉浸在慌乱与紧张之中,紧闭双眼,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变化,自然是错过了这一抹难得的温情。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洛央央只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起来,那心跳的速度,几乎是眨眼间就飙升到了每分钟两百下,“砰砰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剧烈得仿佛要直接跳出胸腔似的,震得她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若时间都被施了魔法,为他们悄然静止。贴唇相吻了近十秒,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秒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愈发浓烈、越来越尴尬诡谲的微妙气氛,仿若有无数根纤细透明、肉眼难辨的丝线,在他们周围缠绕、拉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渐渐平复下心跳的洛央央,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沙场、英勇无畏的战士,决然开启了她征服封圣的行动。她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两只小手缓缓地、轻轻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捧住封圣那如刀削般峻峭有型的脸,在彼此呼吸相融、温热交织的瞬间,洛央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就学着封圣平日里对她的亲昵模样,细细啃咬起来。只是,她这模样虽认真,却难免带着几分初学者的笨拙与青涩,全然没有封圣的那种游刃有余。
可站在封圣的角度来看,洛央央这所谓的“吻”,根本就称不上是吻。小东西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又啃又咬,力道拿捏得极差,时轻时重,就像是一个初次拿起雕刻刀具、懵懂无知的新手,面对珍贵无比的玉石,慌乱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乱戳一气。这般“折磨”,咬得他冷眉都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若正在忍受着一种莫大的痛苦,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心底不禁严重怀疑,小东西是不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香甜可口的苹果,在这儿尽情“享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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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是在吻我?”将洛央央牢牢控制在门板与胸前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封圣,仿若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慵懒却不失威严的雄狮,冷不丁发出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声音,虽带着几分调侃与质疑,却又仿若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以为吻技还算说得过去的洛央央,动作猛地一顿,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几秒,随即像一只受惊后慌乱逃窜的小兔子,迅速从封圣唇上退开,睁着那双仿若澄澈见底、能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大眼睛,满是疑惑与不服气地回道:“不然呢?”她在心底暗自腹诽:她当然是在吻他,不然还能吻谁?总不能去吻大猩猩吧!这男人也太挑剔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吻技太烂,我不满意。”封圣毫不留情地直言批评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嫌弃与恨铁不成钢。他都吻过小东西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用最炽热的吻、最深情的方式,试图向她传递爱意,可她怎么就还没学会怎么接吻呢?接吻这门看似简单的功课,有那么难学吗?他反观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学,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对她的爱意,每次都能让她沉醉其中,直接考试那肯定是满分。哪像她,这么笨,学了这么久还是不得要领。想到这儿,他在心里轻轻念叨了一声:小笨蛋。
“要求太高小心被雷劈!”深受打击的洛央央,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野性大发的小兽,手指下意识地一紧,就狠狠地捏了把封圣那如雕塑般冷峻有型的峻脸,仿若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不满与愤怒,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这一捏上。她在心底咒骂:王八蛋!有得吻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封圣咋不上天呢?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被雷劈前,你应该小心我先劈了你!”封圣语气发狠,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威严君王,在下达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可那眼神深处,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任由洛央央的小手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着、“虐待”着,仿若在享受着这别样的亲昵与温情,全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
“……”洛央央一点也不担心封圣会真的劈了她,她心里门儿清,那不过是句气话罢了。但她的小手还是仿若一条灵动俏皮、自由自在的小鱼,沿着封圣的脖颈缓缓往下游弋。领带重新回到洛央央的手中后,她犹豫了一瞬,仿若站在人生十字路口、面临艰难抉择的旅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光芒,随后便仿若一位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佳人,睫毛轻轻颤动,眼波流转间,动手解开领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只要把封圣弄到床上,让他尽情发泄一番,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基本气就消了。又不是没睡过,是吧。
封圣非常满意洛央央的识趣,仿若一位看到学生终于开窍、取得进步的老师,心中暗赞:孺子可教,不错不错,还不算太笨。然而,洛央央解开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纽扣后,她就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封圣的声音,仿若从幽深昏暗、神秘莫测的谷底悠悠传来,隐隐透着些不满,仿若一位满心期待收到礼物的孩子,在愿望落空、没得到满足时发出的嗔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急切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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