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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是吗?”白马兰收回手,“一直以来,我有个想法,要和你商量。”
“你说。”
“其实你知道,世界顶尖的芭蕾舞学院,不止阿西蒂亚市有,北国有,西半球大区也有。如果你…”
“——可是我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了。”天鹅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她说话,不免有些尴尬,低下头道“我会搬家的,很快就搬,明天就搬。我会拜托主编给我写一封推荐信,立马换工作,这样特伦蒂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那好。”白马兰合住双手,并没有继续坚持,站起身道“你决定了,我不多言。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回去了。”
“再、再坐一会儿吧。”天鹅急切地挽留她,握住她的手腕想要起身。长久保持同样的姿势使他双腿痹痛,脚尖刚一触地便觉得发软。天鹅预感自己是站不起来了,可能会在普利希女士的面前摔个人仰马翻。
不少电影情节在天鹅的脑海中闪回,基本都定格在某个注定以身入局诠释黑色幽默的倒霉蛋一跤把自己摔上西天的场面,这太丢人了。天鹅已经想好自己站起来之后要说什么了,他得解释一下,尽量挽回自己的形象。他是因为在飘窗上坐了七个小时,大腿连着后腰都麻木了,才会摔跤,绝不是被特伦蒂那家伙吓得。虽然起初自己是被她吓到,但也不至于腿软这么久,大体来说,他还是个坚强的男孩儿——在撞进普利希女士的臂弯之后,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顿时消散于无形。
那只手迅即地探进窗台与他身体的间隙,平稳地托住他的后脑,于是天鹅看待普利希女士的目光变成了一种仰视。撞入他眼帘的是摇晃着滑落肩头的发梢,月光满蘸,一晃又如刀光,有些刺眼,于是天鹅的视线慢慢向上移,最终触及她的双眼。
“好险,差点儿就摔了。”普利希女士非常绅士地减少肢体接触面积,抬手让他扶着,关切道“喝点水吧?我去给你倒。”
“别走,可以吗?”
天鹅紧握她的手腕,小指扫过她手背温热的皮肤,指尖倏忽升温,一点热切的盼望登时烧遍他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独居将近半年的屋子太空旷,也太不安全了,仿佛时刻有双冷眼在暗处盯着他,非常可怕。
“很害怕是吗?”白马兰说“回卧室休息吧。我陪你说说话,等天亮了再走。”
第一次见到埃斯特·普利希的时候,她是冷硬绝情党首形象,她是教母的女儿,是被集团使用到极致的一把刀。可是在生活中,她是什么样子?与结社、政商都无关的生活里,她是什么样子?她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会被顽皮黠慧的女儿气得摔书吗?她会像图坦臣说得那样,挽起袖子、叼着扳手修家具吗?在养父的墓碑前,她会俯下身、低下头,折皱昂贵的衣摆与鞋面,对他说‘我很想你’吗?她的皮肤是温暖的,她的心呢?也是温暖的吗?
在吻她之前,天鹅犹豫了。
她是图坦臣的丈妇,她爱的是图坦臣。自己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但这样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无所谓了,原本就是分处于地球两极的人,从来都没有过机会。
天鹅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无法名状的情绪正在暗自滋生。他很矛盾,很痛,也很羞耻,他急切地希望在这异国她乡能有一个人短暂地爱他。今晚她们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总有一天他得去面对图坦臣。可与此同时,他内心又祈祷普利希女士能永远记住他。
——我不是故意的,图坦臣,对不起。可是…可是有这样的丈妇,被她关怀着、疼爱着、保护着,感觉一定很好,对不对?
天鹅是清醒的,在清醒中做梦,心动与心碎同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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