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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佚在这次无聊的班会活动中只想睡个午觉,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会被监视的感觉所笼罩,久违的温暖的阳光和安全感,让安禾佚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
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班会的结尾,安禾佚的起床气不明显,但是下嘴唇还是习惯性的被咬的泛白。
"安禾佚,怎麽睡这麽死,拍你的手都拍不醒,都得靠摇你"说话的是程简,他坐在隔一个过道的旁边。
安禾佚没朋友,或许有过,初中关系好一些的邻居、隔壁班的同学,从认识,交谈,熟悉,再到最后唯二的朋友,短短3个月裏,分别死在了车祸现场和icu裏。
陈简是高中时候熟悉起来的,具体说,是初中最后一年转学来之后,一直到高中,都巧合的是前后桌。
阳光照在程简的寸头上显得毛茸茸的,这让安禾佚有一秒钟的羡慕。
揉了揉因趴在桌上睡觉而压塌的头发,摸着感觉手指间有些油腻感,安禾佚开始认真考虑要先回宿舍洗个头发再去食堂吃晚饭。
"你是最后一棒"程简的话打断了安禾佚对于洗头的念头。"什麽?"安禾佚擡头凝视教室前方,只看见黑板上写着"round4——团队接力赛"
教室随着座位被分为4大组,靠窗坐在最后一排的安禾佚自然的成了最后一组的最后一棒。
"比什麽?"安禾佚转头问坐在右边,隔一个过道第3组的程简。
"我们这一棒最简单,外科包扎就行"他边翻找在桌上的医疗包,边回答。"你的我顺手给你拿下来了,打开看看,準备吧"
安禾佚打开手边崭新的的医疗包。并没有提前拿出包扎的用品。
只是默默的有些出神,刚刚才被叫醒,还有点还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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