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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镜月之匙!“谭小枚甩出缠腰的赤蛟筋,地阶灵器在妖血浸染下化作囚龙索。剩余两具符傀突然合体,獠牙刺穿她左肩时迸出「噬魂散」毒雾。刘玄反手将月光石按入阵盘,天阶「镜月阵」启动的刹那,三十年前父亲斩魔的画面在镜面闪现——魔刃刺穿的竟是守夜人首领的咽喉。
地底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九具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每具棺盖都刻着刘氏先祖的名讳,棺内渗出银血在空中勾连成地阶「阴阳阵图」。谭小枚的胎记突然灼烧,她撕开衣襟露出心口妖纹:「这是天阶妖兽九幽魔凰的契约印!」
三长老的狂笑震落梁上积灰,他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布满魔纹的脸:「守夜人世代镇守的,从来不是魔渊,而是刘氏造孽的罪证!」九具棺椁应声炸裂,每具尸骸的天灵盖都嵌着月光石碎片,赫然组成完整的镜月之匙。
刘玄的魔瞳突然刺痛,他看见首任守夜人的魂魄被困在青鸾剑中——那竟是自己的七叔公!剑身「玄黄」二字渗出银血,黄阶《斩尸诀》在血脉催动下蜕变为天阶功法,剑气化作三百六十根镇魂钉射向棺椁。
“小心尸变!“谭小枚的囚龙索绞住最先异化的尸骸,地阶「腐骨尸王」的毒液却将灵器腐蚀出破洞。刘玄踏着《七星步》绕至尸王背后,青鸾剑刺入其脊柱第七节时,尸王突然口吐人言:「玄儿...快走...」
这分明是母亲的声音!刘玄心神震荡之际,其余八具尸骸已结成「九煞灭魂阵」。谭小枚甩出三枚人阶「雷火符」,爆炸的气浪掀开祠堂地砖,露出刻满《九转玄功》残篇的青铜地板。每行铭文都渗着守夜人的心头血,最末一行竟写着:「九世魔胎,当以九脉至亲镇之」。
镜月之匙突然凌空飞起,碎片拼合的瞬间,刘玄看见父亲将青鸾剑刺入祖父丹田。银血溅在祠堂匾额上,「忠义传家」四字竟扭曲成「罪孽永镇」。三长老趁机掷出天阶魔器「噬魂梭」,谭小枚的妖翼及时卷住刘玄,左翼金羽却被魔气侵蚀成枯骨。
“原来我才是最后的镇物...“刘玄抚过青鸾剑身的血槽,九代先祖的悲鸣在耳畔炸响。他引剑划破掌心,银血滴入阵眼的刹那,整座浪琴山的地脉灵气疯狂涌入体内。谭小枚的妖纹突然离体,化作九幽魔凰虚影笼罩祠堂,《玄天镇魔诀》在双重灵力加持下突破天阶桎梏。
当最后一具尸骸化为齑粉时,镜月之匙突然射向祠堂牌位。刘玄的魔瞳看清牌位后的暗格——那里静静躺着一卷地阶《守夜人实录》,封面血字记载着:「刘氏第九子,魔胎降世,当以九重幻境永封」。
地脉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浪琴山巅的时空裂隙扩张三寸。谭小枚捡起破碎的赤蛟筋,发现筋纹竟与刘玄的胎记完全契合。三长老的尸身突然暴起,丹田处飞出的本命蛊虫直扑镜月之匙——那蛊虫额间,赫然刻着刘玄的生辰八字。
青鸾剑发出凄厉悲鸣,剑灵记忆如潮水涌入刘玄识海。他看见三十年前的那个血月夜,父亲握着魔刃的手在颤抖,而刀下之人...正是刚刚诞下魔胎的母亲。
欲知后事如何,见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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