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在先解决这些癫狂的象奴和剩余的兽群。”王玄策将青铜卦钱重新握在手中,空中的兽影阵仍在闪烁,“蒋校尉,你带一千泥婆罗勇士去东侧兽栏,夺下那些腿骨鞭,莫让他们再糟蹋兄弟的尸骨;我率吐蕃骑守住阵眼,用御兽阵牵制兽群,等寅时三刻一到,便用佛骨彻底镇住这些畜生!”
“末将遵令!”蒋师仁抱拳行礼,转身朝着东侧兽栏冲去,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泥婆罗的兄弟们!随我冲!夺回兄弟的尸骨,宰了这些狗娘养的象奴!”
一千泥婆罗勇士齐声呐喊,手中的长矛映着日光,如一道银色的洪流冲向东侧。那些癫狂的象奴见有人冲来,挥舞着腿骨鞭便迎了上来,鞭梢带着风声抽向泥婆罗勇士,却被他们用长矛格挡开来。蒋师仁的陌刀更是快如闪电,刀身劈落时,不仅斩断了腿骨鞭,还将象奴的手臂齐肩砍断,断臂落地的瞬间,藏在鞭节中的银针再次飞起,在空中组成“小心驯兽师首领”的字样,显然是密探留下的警示。
王玄策这边,吐蕃骑兵正借着御兽阵的光痕与兽群周旋。空中的兽影阵随着他手中卦钱的转动不断变换,时而化作虎形,引着猛虎自相残杀;时而化作狮影,逼得野豹节节后退。他将青铜驯兽哨凑到唇边,轻轻吹响——哨音不再是之前的破风声,而是带着玄奘驯兽注中的清越调子,混着解毒香粉的气息,飘向每一头兽群。那些原本狂躁的猛兽听到哨音,动作渐渐迟缓,眼中的嗜血红光也淡了几分,显然是迷咒正在失效。
“王正使!西侧看台有驯兽师在吹骨哨!”一名吐蕃骑兵高声喊道,手指向西侧——那里有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天竺人,正拿着一根兽骨哨拼命吹奏,哨音尖锐刺耳,让刚平静下来的兽群再次躁动。
王玄策眼神一冷,将青铜卦钱猛地掷向西侧,铜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砸中那名驯兽师的额头。他惨叫一声倒地,骨哨从手中滑落,被一名吐蕃骑兵上前踩碎。没了骨哨的干扰,哨音重新占据上风,兽群彻底安静下来,纷纷伏在地上,像是在等待指令。
蒋师仁解决完象奴,提着一根缴获的腿骨鞭走了过来,鞭骨上的银针仍在微微颤动:“王正使,象奴已全部斩杀,腿骨鞭缴获了十三根,每根都藏着密探的银针。方才银针还提醒咱们,阿罗那顺的驯兽师首领藏在高台后面,手里有能操控兽群的‘兽魂鼓’!”
王玄策接过腿骨鞭,指尖抚过冰冷的骨节,心中一阵刺痛——这根腿骨的主人,或许就是去年使团中那个爱笑的护卫,或许是鸿胪寺里那个擅长画画的密探。他将腿骨鞭轻轻放在地上,对着甲片碎片和腿骨深深行了一礼:“兄弟们,再等等,寅时三刻一到,咱们就为你们报仇雪恨!”
他抬头望向高台,此刻距离寅时三刻还有一刻钟。远处的高台上,阿罗那顺的王旗仍在飘扬,隐约能看到有人在搬运一面巨大的兽皮鼓——想必就是蒋师仁所说的“兽魂鼓”。王玄策握紧青铜驯兽哨和铜佛残核,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芒:“蒋校尉,传令下去,全军做好准备!寅时三刻,咱们先用佛骨镇住兽群,再冲上台去,斩了阿罗那顺,踏平这曲女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蒋师仁重重点头,陌刀拄地,声音响彻整个斗兽场:“兄弟们听令!寅时三刻,随王正使冲阵!为廿八位使团兄弟报仇!为密探兄弟报仇!踏平曲女城!”
八千余骑人马齐齐应和,声浪震得斗兽场的檐角铜铃乱响。空中的御兽阵仍在闪烁,地上的兽群静静伏着,藏在腿骨鞭中的银针泛着微光,仿佛在与唐军一同等待着寅时三刻的到来——那将是复仇的时刻,是佛骨镇兽的时刻,更是王城对决的关键一刻。王玄策看着身边的将士,看着地上的甲片与腿骨,心中默念:“公主的密令,密探的警示,兄弟们的血海深仇,今日,咱们一并了断!”
第三节 :银针破笼
王玄策断足猛地踏入伏跪的兽群,靴底碾过血泥时,缠在断处的金线突然挣脱布帛,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那些嵌在腿骨鞭、藏在甲片缝、散落在兽毛间的鸿胪寺银针,竟齐齐被金线吸附,在空中连成一片银光闪闪的网。金线牵引着银针,在斗兽场的沙地上迅速铺展开来,组成一幅繁复的阵图,正是《太白阴经》中记载的“百兽朝佛阵”!阵眼处的银针聚成一尊微型佛影,四周银针则化作虎、象、狮等兽形,银辉流转间,竟与空中未散的“御兽阵”光痕交相辉映。
“王正使!这阵……竟能引动天地之气!”蒋师仁的陌刀刚抵住一头试图起身的白象,见此情景不禁失声惊呼。他分明看到,阵图中的银针每颤动一次,周围的兽群便低伏一分,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淡了几分,唯有阵眼佛影泛着温润的光,似在安抚躁动的兽魂。
王玄策指尖掐着阵诀,断足的金线仍在牵引银针调整阵形,额角渗出细汗:“《太白阴经》载此阵‘以针为引,以兽为仪,佛影现则百兽服’,今日总算见识到了!蒋校尉,速带三百锐卒守住阵边,莫让天竺残兵破坏阵眼!”
蒋师仁立刻应诺,陌刀一挥,三百泥婆罗勇士提着长矛围拢过来,长矛尖端对着阵图外围,但凡有试图靠近的天竺兵卒,不等他们踏入阵圈,便被长矛刺穿咽喉。此时西侧传来一阵急促的鼓点,高台后的兽魂鼓再次响起,伏跪的兽群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阵图中的银针也随之剧烈震颤,银辉忽明忽暗。
“是阿罗那顺的驯兽师首领在鼓噪!”王玄策眼神一凛,握紧腰间横刀,“蒋校尉,你去劈了那主兽栏!主栏一破,兽魂鼓的力道便会大减!”
蒋师仁应声策马,陌刀在手中一转,刀身带着破风锐响,直直冲向斗兽场北侧的主兽栏。那主兽栏比其余铁笼高出两丈,玄铁栏上嵌着三枚青铜兽符,符面刻着狰狞的兽首,显然是整个兽栏阵的核心。陌刀重重劈在玄铁栏上,“当”的一声巨响,刀身竟未劈断铁栏,反而被栏上渗出的淡青色香粉层层包裹——那些之前从玄奘驯兽注石柱中散出的解毒香粉,像是找到了归宿,尽数吸附在刀身上,在刃面凝成一层薄薄的粉霜。
粉霜渐渐汇聚,竟在刀身显露出细微的纹路,仔细看去,竟是长安将作监秘制的“破甲锥”图纸!图纸上不仅标注着破甲锥的寸尺、刃口角度,还刻着“以金为锋,以铁为身,破甲如裂帛”的字样,笔画间泛着香粉的青辉,仿佛是将作监匠人亲手绘制而成。
“这……这是长安的破甲锥图纸!”蒋师仁又惊又喜,他曾在长安见过此等兵器,当年唐军平定西突厥,便是靠破甲锥攻破敌军的重甲阵,没想到今日竟在陌刀上得见。他正欲细看,怀中的铜佛残核突然滚落,撞上刀身的香粉图纸——残核中的金粉瞬间渗出,裹住图纸的每一道纹路,金辉与青辉交织的瞬间,斗兽场突然刮起一阵狂风!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