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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书里,姜子牙在冀州购棉花,不但没有把棉花购回“巫家堡”,反而被阎善阴害死了“巫家堡”之六名小卒——可以说得上是倒透了霉。而这回回到“巫家堡”向巫堡主说出阎善阴被山石砸死后,又被巫堡主叫到冀州帮忙购买棉花。
子牙这回买棉花时,巫堡主特意安排阎竟海陪伴左右;并安排先前四名“巫家堡”之小卒:张一、李二、王三、马四听从子牙和阎竟海二人的差遣。
六人到得冀州先前收购棉花之地方,却再也没有看到地里长着的雪白棉花,而是看到一株株枯黄的棉花槁立在地里。
在棉花槁的掩饰下,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的棉花地里,有一座新坟墓出现。见到新坟墓,阎竟海便猜测到是阎善阴之墓。
果不其然,到得墓前,就见到碑文上写着师父阎善阴之墓。
看到碑文所写,阎竟海问子牙等人:“诸位,可知晓我伯父生前收过徒弟否?”子牙等人同时说:“不知晓。”阎竟海一听,正自纳闷。
过得片刻,阎竟海自言自语的说:“伯父生前从未收过徒弟,看来碑文所写,是与伯父同名同姓之人葬之。且死之人,不是在下伯父也。”话声落下,却从后面的棉花地里传过来一男子的声音:“敢问说话者,可是师父之侄儿阎竟海乎?墓中所葬之人,正是你伯父阎善阴也。”众人听言,回头一看。就见此说话之人是一位身着黑袍、腰系红丝带、手持拂尘的胖道士。此胖道士年纪在二十四五岁之间,生得黑脸膛、大眼睛、鼻直口方。
原来,他正是阎善阴生前所收之徒弟石木仁也。
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道:“你是何人?我为何没有听到过伯父收徒弟之事?他何时收你为徒弟?”石木仁说:“在下石木仁也。在姜子牙购买棉花之前,你伯父在回家的途中收我为徒弟。其伯父不光收了我为徒弟,还收了冀州的铁木义为徒弟。我年纪比铁木义大,方为铁木义之大师兄耳。”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子牙:“姜仁兄,你可知晓在下伯父收他与铁木义为徒弟之事?”子牙作答:“没有听说过。”
石木仁马上把手中之拂尘递交于阎竟海,并说:“阎公子,你可认得此物?此物可作证。”阎竟海接过拂尘看之,就见拂尘的手把上写有阎善阴三个字。
阎竟海看后,说:“此乃伯父之物,为何落入你手?”石木仁说:“在下刚才说过,我乃是你伯父生前所收之大徒弟;是师父传于徒弟之物。”听了二位的对话,子牙说:“阎法师作恶一生,为何跟他学徒?想必你也是一位心术不正之人?”
其实,石木仁是一位表里不一之人——满口仁义道德、心如蛇蝎。口里说得甜甜蜜蜜,心中却是一肚子坏水。对子牙说:“师父之坏,不代表徒弟也坏。他老人家作恶一生,我做徒弟的应该做得善事,弥补过去。师父生前曾经讲过,对姜子牙施过鬼斗之术,今天我这个做徒弟的,把师父之害人法术破除。” 石木仁说完,拉着子牙到得一空旷之地。而阎竟海与其“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也随后跟到了空旷之地。
而后,石木仁在地上画得一圈,把子牙圈在内。画完,对子牙说:“姜仁兄,可闭上眼睛,待我施完法术再打开。”子牙依言行之。而石木仁走到圈外,盘腿坐于子牙对面。然后把拂尘一架,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的做起了法术。
过得片刻,石木仁说:“姜仁兄,法术已毕,可打开眼睛。”子牙打开眼睛,又听石木仁说:“鬼斗之术已破解,姜兄日后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以后再也碰不到鬼了。”子牙听言,问之:“我可以走出圈吗?”石木仁说:“可以。”听了石木仁之言,子牙走到圈外,双手抱拳拱手说:“子牙谢过石仁兄。”石木仁说:“姜兄台,不必致谢。等到以后真的没有遇到鬼后,再说谢谢不迟。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件事情,以后不要碰到晚间正在烧冥钱者。若是碰见,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你以后又会碰到鬼。”听了石木仁的话,子牙点了点头;而且把石木仁当成了一位真正的好人。而就是这位“好人”,以后把子牙害苦了。
可是,阎竟海听了二人的对话,说:“姜仁兄,鬼斗之术已破除,日后可放开手足做生意。恭喜发大财。”子牙说:“但愿如此。”听了子牙之言,阎竟海说:“这回购买棉花,再没有人害之。我们可放心购得棉花回‘巫家堡’做棉衣棉被。不过,伯父之坟墓葬在此地,做侄儿的当到得墓前祭拜一番。虽说他生前作恶多端,但死后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你等在此等待,我到得墓前祭拜一番再来。”阎竟海说完,再次来到阎善阴墓前。可是,石木仁也跟到了后面。
石木仁等阎竟海祭拜一番后,说:“阎兄台,师父他老人家葬在此地欠妥,是否取坟把之葬到故里?”阎竟海说:“伯父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的人。若是取坟把之埋归故里,定会被仇家刨坟解恨。如此结果,倒不如葬在这里。”听了阎竟海之言,石木仁不住的点着头。而又听阎竟海说:“伯父只有我一个亲人和两个徒弟,我们作为他的后人,当经常到此烧些冥钱到之阴间享用。”石木仁说:“阎兄之言,做徒弟的谨记在心。等到我找到师弟,定当向其告知。”阎竟海说:“你去找吧!咱俩就此别过。”阎竟海说完,来到了子牙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一起。而石木仁去了找铁木义说事——其说的不是阎竟海交代之事,而是合谋子牙之法。
铁木义会和石木仁合谋子牙吗?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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