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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木仁找到铁木义说:“铁师弟,姜子牙又到冀州来了购买棉花,我们是否要想办法害之?”铁木义说:“不用想办法了。师父曾经对其施过鬼斗之术;有鬼与其斗之,量他姜子牙也没有办法把棉花购回‘巫家堡’。”石木仁听言,说:“鬼斗之术已然被我破解,现在对他起不到作用。”铁木义一听,却埋怨石木仁道:“师兄,你是如何想的?师父一生害他不得,你却把师父之法术破解,是何打算?”石木仁说:“鬼斗之术每次只能害得子牙破财,而我俩得不到好处。若是采取措施对其加害,使其流失之财,落入我俩之手,岂不是美哉?再者,我俩都是穷无修行之地,连个起居之所,也不曾有之。若是能把其流失之财赚取,我俩可钱财两得。而答应师父害子牙性命之事,待到我俩赚足了银两,再想办法害之。当前,我们要的是银两,银两你知道吗?”
听了石木仁之言,铁木义不住的点着头。而后,问之:“师兄,你准备用何办法害之?”石木仁说:“我想与其亲密无间的来往,了解其所要干的一切;而你在暗地里配合。一切的一切,听从师兄我的安排,对其害之。”铁木义说:“万一他把师弟我认了出来呢?”石木仁说:“不打紧。你马上打扮成商人;他们只知师父收徒弟是为道之人。对你为商,不知根知底。”铁木义说:“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这名字是否也得改过来?”石木仁说:“当然得改,以后你可叫钱掌柜。”铁木义听言,说:“钱掌柜?可这名字已经改过来了,衣服也得马上改过,改成商人打扮。”说完,铁木义到得裁缝铺买得商人衣服,并打扮成了一位经商之人。
而后,铁木义又对石木仁说:“师兄,只有姜子牙独自来到冀州购买棉花吗?”石木仁说:“不止。还有师父之侄儿阎竟海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一同而来。”铁木义说:“他们那么多的人,我如何害得了他?”石木仁说:“一切听我的安排,见机行事。”说完,二人分开了。
二人分开后,开始一明一暗的活动于子牙附近。而明者石木仁与子牙来往。暗者铁木义在后面配合。放下二人不说,只说子牙和阎竟海购买棉花之事。
子牙和阎竟海在冀州买好了棉花,正与四名“巫家堡”之小卒在打包捆扎时,石木仁来到了几位身前。石木仁向几位打过招呼后,说:“诸位,你等买好棉花、捆扎结实,是否准备明天回‘巫家堡’去?”众人没有回答石木仁的话;而阎竟海点了点头。
石木仁见之,却说:“几位匆匆忙忙而去,可曾看得天气也?”阎竟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石木仁见状,说:“明天下午要下大雨。若是你们着急返回,路途之中,必将被大雨淋湿棉花。棉花要是没有晒干之地,会变成黑色;有的甚至会发霉。”听了石木仁之言,众人同时抬头看看天色。
看后,子牙却说:“石仁兄肯定预测错了。你看天色,万里无云。岂有下雨之景象?本来我想买得遮雨之物,把棉花遮盖住。经你一说,我不信那个邪门;偏偏要一意孤行。”石木仁说:“你们现在可以不相信,等明天遇到了大雨,才会知道贫道没有骗你们。”听了石木仁的话,阎竟海问子牙:“姜仁兄,我们明天还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子牙说:“回。天上没有一片黑云,没有下雨之景象。我们不能耽误了行程。”
次日,子牙和阎竟海与“巫家堡”之四名小卒,用马车拉着四车棉花返回。
中午过后,走到一渺无人烟之处,却碰到石木仁等在路途之中。
几位见到石木仁,顿感奇怪。而子牙走上前问之:“石仁兄,何故来到此地?”石木仁直言不讳的说:“看你们淋雨来了。”子牙说:“你这可是枉费心机了。天空无云、碧空万里;必然晴个三五天没有问题。”石木仁说:“从来就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之风云。晴天霹雳之时,时常有之。你看天马上要变了。”石木仁说时,并抬头望着天。而就在这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并卷着乌云。顿时,天昏地暗、乌云滚滚;紧接着,便是大风大雨。
石木仁拿出一块可遮雨的油布,说:“诸位,你等可把油布打开,大家到油布中避雨。”
打开油布,刚好可遮挡众人。而油布只能遮挡得大雨,却挡不住风的吹嘘。时间一长,站在风口之人,却被大雨淋湿。而那些所购之棉花和拉货的马车,在风雨中遭受淋湿。
大雨下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停止。看到雨停,大家赶动着马车前行。而马弓着一个身子,拉不动所载着的货物。原来,所载的棉花已然吸满了水。
无可奈何,大家只有把棉花拆下来挤去里面的水分。而挤去水份,只能减少马的拉力,却不能把水份全部挤尽——那棉花用手摸去,还是有些湿润。挤去棉花的水分,大家又重新装上马车一路前行。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夜幕时分。看到天快黑时,大家心急如焚。而此时的阎竟海埋怨起了姜子牙,对子牙说:“姜仁兄,今天遇雨全怪你。若是昨天听了石仁兄之言,我们在原地没有行动。棉花也不会受到大雨的淋湿。现在可好?这渺无人烟之地方,坐没有地方坐;歇没有地方歇。可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子牙说:“这鬼天气,说变就变。早知如此,不如待在原地。嘿!今天之举,算倒透了霉。”听了子牙的抱怨之言,张一、李二、王三、马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又同时向子牙投去了抱怨的眼神。子牙看了看四人,又看了看阎竟海,再看了看石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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